白敛先是摇摇头又紧着说道:“为师现在就叫负责看守的兵将来问,你身体尚未痊愈万不可心急。”说罢,起身施法去唤值守天兵。
江疑和长琴纷纷蹲下身,江疑扶住萧橘白安慰着,暗中催动灵气为她护住心脉,长琴则去查看冬葵伤势,为她施法疗伤。
负责此地守卫的将领受到术法召唤,连忙过来查看,到了一见是这三位尊神,忙跪拜行礼:
“拜见二位神君、上神。”
白敛见来人,一把将那将领拎到徒弟面前问道:
“本上神且问你,此犯未到审问之期,何人敢动如此重刑,又是何人让尔等将她关在此等闭牢中的?”
“这…”将领吞吞吐吐。
“说!”见他支支吾吾,白敛厉声喝道。
“回上神,这两日只有雀芷公主来过…”将领狡猾,未敢直言。
“雀芷是谁?为何如此狠戾?”萧橘白不解。
江疑皱眉道:“是天君与青耕所生之女。”
“可是奉旨而来?”白敛又问。
“末将…未见天旨。”将领不敢隐瞒。
白敛听得,怒从心中起,呵道:“未见天旨你就敢放人进来随意审问如此重要魔间,好大的胆子!”
那将领被白敛的威压吓得汗如豆粒般往下滚,急忙求饶:“还请上神恕罪,还请上神恕罪!”
其实,他心中明白所求之人不仅是白敛更是他身后的二位神君,要知道就连天君见了这二位都得盘着。
见想问的事情已经明了,江疑也没心思替天君收拾下面的兵将,只是希望早些解决完此地之事也能早点带萧橘白回去,于是皱着眉,冷声道:
“退下。”
听到江疑开口,那将领如遇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弄清了冬葵因何受伤,众人沉默,长琴和萧橘白师徒二人一刻不停地为冬葵疗伤,直到冬葵能稍稍直起身子,萧橘白又炼化了一株川黄草为她除去身体湿寒,这才放心,回头问白敛道:
“刚刚大师父不是说未到审问之期,天族公主怎么会来?”
白敛闻言,眼底透出十分的厌恶,冷声道:
“雀芷野心不输鬼卿,自天族大公主仙逝,招拒又因母、妻之事与天君产生嫌隙,雀芷便趁虚而入仗着天族公主身份为天君胡作非为,此举恐怕也是想逼问冬葵说出些消息借机立功,进而讨好天君。”
“只是为了讨好天君便可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萧橘白既震惊又愤怒:“他们可是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