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让二师父看看昨夜江疑欺负你没有。”白敛见她回来,赶紧把她拉过来上下左右的打量了好几圈。
“没有啊。”萧橘白不解。
白敛见她确实健健康康还是囫囵个的这才放心,拉她在身边坐下,而后对江疑叉腰道:
“还未迎娶便已同房,江疑你堂堂神君可真好意思!”
萧橘白挨着白敛坐下接过长琴递给她的茶盏正在喝茶,闻听二师父之言直接一口热茶喷了出来,也顾不得烫一个劲儿摆手:
“不是!没有!二师父!我们只是同房而眠,不是您说的那个‘同房’之意!”
“不仅是同房而眠,是同榻而眠。”一边坐下的江疑却补刀道。
“只是同榻而已,和衣而睡,没发生其他事情!”萧橘白瞪了一眼江疑,认认真真解释道。
“没发生其他事?”
白敛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着萧橘白又看了看江疑,脱口问道:“江疑你不是号称心悦我家药儿吗?怎么都同榻而眠了还是和衣而睡,难道…江疑你不行吗?”
此话一出,不光是萧橘白,就连长琴都喷了。
“二师父,您快喝茶吧,别说话了!”萧橘白红着脸赶紧端了一杯茶堵上了白敛的嘴。
白敛接过茶一饮而尽,又道:
“难道不是?”
“……”萧橘白羞臊得低头不语。
江疑听他调侃自己,也不生气,只是默默端过萧橘白的茶盏喝了一口而后缓缓说道:“怎么,你有兴趣?”说着,还看了一眼刚刚清理完身上茶渍的长琴。
“当然!”白敛丝毫没注意到江疑的言外之意,又道,“这可是关乎我们药儿…哇呀呀呀,疼,长琴,你掐我干嘛!”
“没有。”
长琴喝了口茶,面不更色地否认。
白敛咬牙揉着后腰,才反应过来江疑刚刚话外意思,不由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萧橘白被夹在二人中间,不知该先哄谁后劝谁,左右各看了两眼最终决定还是喝茶吧,结果端茶盏的手摸了个空,一低头才注意到自己的杯子正被江疑端在手里,心中不由暗自盘算着:
以后无论是启灵宫还是曜华宫,茶案上必须预备至少四只茶盏!!!
殿内神仙打架,萧橘白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就听司执来报:
“二位神君、上神,殿外招拒殿下和雀芷公主请见。”
“雀芷?”白敛、萧橘白异口同声问道。
“是…是啊…”司执被他俩反应吓了一跳。
听到来人有雀芷,萧橘白幽幽看了一眼江疑,江疑似是没看到,只说了一声:
“请。”
“是。”司执行礼,转身出殿去请来人。
萧橘白心中记恨雀芷害死冬葵,自是不愿见她的,起身向江疑、二位师父行了个礼没等他们反应便兀自去了后殿。
行至后殿她心中气恼江疑居然还愿意见这么个坏家伙,是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定,最后干脆直接从后窗翻了出来跑到后园甩了鞋直接跳进佗心莲池,撅莲蓬刨玉藕的撒气:“挖烂你个莲花池!臭江疑!老气儿鬼!”
正玩得热闹时就听一阵儿鹿蹄子声,还有追着蹄子声妙云边跑边大喘气声音:
“神兽您慢点儿,仙子在后殿不在这里!”
闻声,萧橘白便知是夫诸来了,她叉腰看了看被自己拔得乱七八糟的莲花,勾了勾嘴角,大声喊道:
“夫诸,妙云,我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