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实在是可怕至极。

与其当个被不断剥削压榨，奴隶般的公民，其实还不如当个警察，至少，还能有点权利，也可以参与中下层的权财竞争中，总比普通公民要好太多的，这样想，那狙击手也就释然了。

只是，他还是很疑惑，这样悲剧的社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看到那狙击手被压走，杨凡也只是啧啧，鄙夷地看着洛千珍一眼。

洛千珍也是疑惑，回以怒视：“你看啥？”

“没看啥，看你长的好看。”杨凡撒谎不带脸红的，其实就是因为洛千珍出头的缘故，才放掉了这么一个好好的问话苗子，要是换作杨凡审理，怎么着也得问出幕后元凶啊！

“不信。”洛千珍就呵呵，也没多问，既然对方不愿意说，确实不好问，尤其还是在这个异地，也许不适合被说出来也说不定呢！

“走，大部队继续前进。”杨凡朝众人招手道，还不忘拍了拍刘强的肩膀，“屋顶好风景啊！能轻易发现警局许多不为人知，就连警局都不知道的事情啊！啊？”杨凡乐呵呵地询问道。

“额，是啊！”刘强尴尬地笑笑道，当然不是自愿的，短时间内，杨凡没打算放掉他，因为不能放，鬼知道这家伙会不会鱼死网破，毕竟在对方的地盘，洛千珍信息根本发不出去，也很难和外面取得联系，可能是这里的信息管理部露面管理了，毕竟，这里的关系网，很深厚的，把基层所有人都圈养起来奴役之，简直不要太刺激。

“那么，这个打鸟的，是个例呢？还是常态呢？”杨凡好奇询问，“个例的话，警局应该是不知道的了，那么，很可能是个例了，毕竟，如果是常态，警局肯定会知道的，并加以遏制，是不是啊？”杨凡继续询问道。

“嗯嗯，是啊！应该只是个例，绝对是个例。”刘强义正言辞地保证道，内心却是呵呵，真尼玛晦气，老子也有灵力，只不过不会修炼啊！不然，肯定比你强，还控制我？到底是谁控制谁还说不定呢！

“嗯。”杨凡点了点头，“个例就好，但你们这里也还是不行啊！毕竟，那么大一个警局，没有好的训练场所，让狙击手出来打鸟练习，啧啧。”杨凡无奈地摇摇头，生气地说道，“怎么能这样对狙击手呢？人还要打击罪犯呢！”

“是的是的，杨小兄弟教训的是。”刘强无奈地表示，低头哈腰道，简直不要太可怜。

旁边特警们看了，也是惊奇无比，这，怎么了？局长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了？他们怎么不知道？

哦不，应该叫知道，毕竟已经发生在眼前了不是？

可是，他们还是不太敢相信，这局长，怎么好像被胁迫似的？

平日里如果有人这样对刘强，早踏马急眼了，势必要弄死对方的样子，无论怎么着。

毕竟，一时都是他欺负训骂别人，哪有被人训骂他之说。

但他们都在这里呢！局长也没有表现出来被“操控”的样子，虽然不至于直接闹掰打斗起来，但也还是可以隐喻透漏，好收拾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