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莲心小心翼翼地坐下，屁股有点不是很对劲，还是紧张啊！

“不用拘谨，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杨凡和蔼地说，“我是一个作家，出来采风的。”杨凡平静地说。

“采风？”方莲心也是疑惑，怎么搞不懂杨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听“姐姐”们说，这里接待的人，好多都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癖好，总之什么人都有，为了达到不耻的目的，也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

方莲心也不知道杨凡是不是骗自己，但还是选择了相信，不为什么，就是感觉他人很好。

“嗯。”杨凡点点头回答，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你多大了？”

“我19了。”方莲心不是很愿说，依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开口了，问个年龄而已，也没什么。

“十九，可是个好年龄啊！”杨凡点点头说，“那你为什么想不开做这一行呢？”杨凡赶紧补充道，“如果不是很情愿，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也就是好奇问问而已。”

方莲心双腿紧闭者，有点小哆嗦，然后手也埋在怀里发抖，微低着头，浑身着装还算保守，这样就显得更保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绑架要挟的大学生呢！

方莲心依稀记得，老板嘱咐过，客人问什么就答什么，但是一些禁忌是不可以的，其中出身就是禁忌。

但是，方莲心看杨凡诚恳，抵触也就打消了不少，决定选择相信，但还是需要杨凡答应她一件事：“你能保证不把我的出身说出去吗？”

“这个放心，当然可以。”杨凡和蔼地说道。

“嗯。”方莲心点点头，“我是因为父亲爱赌，把钱输完了，被卖来的。”方莲心说完这句话，只觉得烫嘴，但说都说了，也没法收回啊！

这段经历，她当然不想回忆，可是这段回忆也太痛苦了，一直憋在心里更难受啊！总想找个宣泄口说出来的，既然杨凡诚信询问，索性，她也就大可放心说出来。

说完，方莲心才有些追悔莫及，但说都说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祈祷对方不要说出去了。

听到方莲心的话，杨凡也不禁眉头紧皱，天杀的爹啊！竟然能干出这种事，这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禽兽，真的禽兽。

“所以，你也不是自愿的了？”杨凡再次询问，方莲心还想说什么，但也只是闭着嘴，眼睛里噙着泪，不敢说出去。

他们是不让说的，如果说不愿，这容易牵连很多事情，除非客户要求，不然，一律自愿的，方莲心选择默认，已经是很艰难的抉择了。

杨凡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只能为方莲心感到悲哀，出身，真是个可怕的存在，有时候，不得不羡慕漂亮国。

“她们也都是自愿的吗？”杨凡继续追问，“就很快一样从事这种行业的人。”

方莲心低着头，艰难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方莲心还没来多久，对这里自然抵触，除了接受培训，或偶尔听到别人讨论些什么，对这里其他的情况，还真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