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道人摸着画上的脸,想着今日也摸着了她的脸,心里是止不住的高兴。
“叫梨花吗?名字也是不错的,跟你很是相配。”蛊道人的话在密室里回荡着。
他等了很久很久,还好一切都在他的预算中。
密室里不止那一幅画,还有很多幅画,都是女人的画像,什么姿态的都有。
到了午夜十二点,蛊道人在按下密室里的一个机关,随后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路,仿佛如一个深渊口。
他走了下去,下面是尸山血海,很多浓稠的血液在一个大池子里沸腾着。
他脱了衣服,穿着裤子,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身上的肌肉随间爆棚不说,他乌黑的头发上还长出了一对角。
俊美的脸上满是邪魅,血池里还有很多毒虫,最显眼的是一条乌黑乌黑的蛇。
“救命……救命……救救我……好痛啊!”
“救救我们吧!”
“我的血都快流干了。”
血池上面的一个口子,满是人,他们倒立挂着,都是成年壮硕的男人跟女人。
蛊道人对他们的哭喊声习以为常,甚至很是愉悦。
他躺在池子边上,手指有搭没搭的点在猩红的石壁上,血池翻滚了一下,一条黑色的尾巴在这黑夜中隐隐浮现。
马荷花虽说是担心她闺女,但是该睡她还是要睡的,该吃还是要吃的。
马玲花却失眠了,她对蛊道人的信息知道得并不是很多。
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一个心狠手辣,样貌俊美的苗疆男子。
不过这有啥屁用啊!
要不明天再去套套他的话?而且这个蛊道人从未变老不说,这修为更是叫人无法探知了。
想到这,她也惊奇的发现了一个自己从来不曾注意的事情,那就是,她自己也衰老得很缓慢。
而且她的血是粉红色的,忠国都不曾知道她的血是啥样的,生孩子的时候,都未曾流血过。
只有生荷花的时候大出血了,荷花是她在黑山上白云给接生的。
再想下去,荷花生梨花的时候也大出血了,不过荷花的血是红色的,孩子是她接生的。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重重事情在这一刻爆发,让她彻夜难眠。
早上,鸡打鸣,马梨花幽幽转醒,感觉自己浑身疼,对了,她怎么晕倒的?
这…………这怎么想不起来了?
吃力的坐了起来,看着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间,她并不慌张。
“娘…………”
“奶…………”
她虚弱的叫唤了几声。
“吱嘎……”门缓缓的打开,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古色古香衣服的男人,他的头发很长,打理得很是精致,看起来并不显得女气。
他的皮肤很白,样貌很是俊美,感觉就不是真人一样。
马梨花也是一个爱美的人,看美男也是一种欣赏嘛!
“你是谁?我娘,我奶呢?”
马梨花娇弱的声音响起,好看的杏眼直直的盯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