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筋疲力尽的回到了阴阳纸扎铺,看到老蒋先生正在制作饭菜,我们都已经轻松起来。都纷纷的躺回了客房,张胖子看到我们都累成这样,分担一些家务和做饭。
陈先生也从客房中走了出来,陈旭阳讲:你们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讲:别提了,遇到了谢永胜和谢胜牧。陈旭阳讲:是谢家的那个娃子,这家伙是40来岁了,怎么会出现在你们村里?
我讲:应该是回村里去有事,正好赶上了唱戏的。陈旭阳讲:没想到你们还碰到了这件事,不过确实该小心一点。谢永胜这个家伙,毕竟这家伙葫芦里卖的都不是好药。
我讲:那陈叔你知道这个家伙的来历吗?陈旭阳讲:当然知道这个家伙的来历,之前这个家伙。没搬过来的时候是一个小孩子,因为和父亲学习道场来到这里。我讲:那后来呢,他怎么来到了谢家做道场的事?
陈旭阳讲:当然是为了他的父亲,当年他的父亲跟我们都是年轻一代。我讲:最年轻的一代这么说,陈叔当时的年纪跟他是大不了几岁吗?陈旭阳讲:是这么说也对,不过你小子是怎么知道还有当时你还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吗?我讲:唉,那别说了,陈叔。你这一说,我不就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吗?
陈旭阳讲:你的路还很长,你们就想早上的太阳朝气蓬勃。而我们就是落寞的太阳,总会有下山的时候。我讲:你快别说了,陈先生,我已经知道一些了。陈先生转身就回到客房了,我跟在陈先生的屁股后面。
我讲:陈先生,你不是说帮我们找到埋葬地点吗?怎么现在退缩了?陈旭阳讲:那你知道之前那个埋葬地点埋的是谁吗?我讲:是谁?难不成是……我的曾祖吗?他点点头表示没有说话,我肯定猜到他说的意思了,于是急忙跟过去。
我讲:你还能找到埋葬地点吗?陈旭阳讲:有是有,但不过你先带我去看你的曾祖。我点头如捣蒜,我讲:当然可以,既然陈先生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就明天就出发吧。
陈先生没有说话,在一旁帮着蒋老先生剥蒜。他们两个睡到一个上午了,蒋丙生讲:谢谢陈哥,你在一旁休息,我会好好做饭的。陈旭阳讲:怎么能说谢谢呢?要不是你师傅在,我恐怕成孤儿了。
蒋丙生讲:陈哥的意思是什么?陈哥的意思是你之前是孤儿吗?陈旭阳讲:当然没错,当时我的父母全死在了瘟疫。
蒋丙生拍了拍陈旭阳的后背讲:没关系的,陈哥你要坚强起来。你看我之前在世的时候,为了保护兄弟们死在了战场上,要不是师傅,我早就死在那一次的战场。
陈旭阳讲:没想到丙生。老弟。竟然有这种过去,有陈哥在,陈哥会罩着你。蒋丙生热泪盈眶趴在陈旭阳的怀里哭起来,陈旭阳慢慢抚摸着蒋丙生头发。我讲:你们还是不要唠嗑了,大蒜还没剥完。蒋丙生反应过来的确大蒜还没有剥完,我们坐在门框上开始剥着大蒜。
他们从客房中走了出来,看到我们在剥蒜于是。开始洗菜。我们在中午过得非常开心,蒋丙生开始动手做起菜来。他把大蒜和油倒在里头,炒香之后放入蘑菇。而这个蘑菇是我们村里最多见的,这个颜色都以橘橙色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