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屏住呼吸,而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随便走动。张聋子躲在暗处,正等我爷爷出来。而我在爷爷出没的地方随便的走动,我们等了半天都没有爷爷的身影。
张聋子好像等不及了,于是准备拉我回去了。他认为觉得没有任何收获,打算走的时候,突然我爷爷出现到我们的后面。我当时被吓了一跳,不敢回头看。
张文扰讲:胡延庆,你不要这么吓人。乖乖的跟老子下葬,我爷爷看到我们停止诡异的微笑。好像似乎听懂了张聋子的意思,果然用我才能引出爷爷。这句话果然没错,我立马就闭上嘴,死死的盯着爷爷。
而爷爷想要冲过来,被张聋子用红绳给绑住了手脚。因为他之前就是被绑住手脚的很好控制他,我们俩一起将爷爷给弄倒了。
张文扰讲:胡延庆,你倒是挺乖的。不对啊,你不是闹事吗?怎么轻易被我们给控制了?我讲:会不会是爷爷故意这么做的?张文扰讲:不太可能,毕竟你爷爷没有这么傻。
我讲:那是怎么回事?爷爷竟然不闹事,难不成他对我有特殊的感情?张文扰讲:确实有这种可能,毕竟我爷爷也是对我有这种感情,但是我不相信他。
我们将爷爷给绑住了,他不怎么诡异的微笑。没想到我爷爷这么乖,就好像知道我们要把他埋葬似的。我们将爷爷合力抬到了棺材里面,陈旭阳在那里等很久了。陈旭阳讲:没想到你们动手这么快,这个胡延庆就这么乖,躺在棺材里头,我感觉事出反而必有妖。
我讲:应该不会吧,毕竟我们抓到爷爷了,应该是好事。陈旭阳讲:不一定是好事,反正给我的感觉这个胡延庆不可能这么乖。陈旭阳很是疑惑,但是他也没有怀疑。
我们就守在爷爷的棺材,我们没在篝火旁。陈旭阳讲:很好,我们已经逮到了,胡延庆明天就把他埋葬。这个脱不了,否则的话,不知道闹了多大的事又要去弥补。
我讲:那你跟我讲讲,我爷爷为什么会这样?就为什么一直喜欢夜晚跟着我挺瘆人的。陈旭阳讲:老子也不太明白,但是老子肯定你爷爷是一个木匠。我讲:木匠什么意思?张文扰讲:木匠就是修一些木头,兼职做棺材的。
我讲:哦,原来如此,目镜是做木制品啊。陈旭阳讲:没错,你爷爷肯定是一个木匠。不过你爷爷这个木匠很少见,对了,你爷爷有没有经常出过门?
我讲:那当然是有时出门有时不出门,毕竟他是农民工嘛。张文扰讲:那就是喽,你爷爷既是农民工又是木匠。而且你爷爷又经常屠戮感到这个铁山地区,没想到你爷爷这么厉害。
我讲:我也是从我老爸那里得知的消息,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我们聊着聊着就到了后半夜大家都睡了,我们轮流守着爷爷的尸体,防止他再次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