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这么说,娴妃被打入了冷宫”,穆希芸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岂止”,说话的是侍郎家的姑娘顾秋悦:“娴妃,不,应该说是娴嫔的父亲被判了流放,家产被充了公,娘家的几个侄儿各杖刑一百。”
“据说,带头勒索沈阁老家少爷的那个,当场就去了。”
“该,真是报应不爽。”
“恶人有恶报。”
“这种欺男霸女的人渣,早该死了。”
众贵女同仇敌忾。
墨香坐在角落,冷冷的看着以主人之姿,招待众姑娘,小姐的穆希芸。
今日墨府设宴,既没有请她们两房的女眷,帮忙招待客人,也没有给他们二房,三房下帖子。
这在从前是从未有过之事。
墨香立刻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尤其是他们不请自来,看到穆夫人带着女儿招待通家之好的女眷,墨尧领着墨阳在外院招待男宾,把二房和三房的人全部弃之不用。
就连这穆希芸都出面招待各府的姑娘,小姐,成为众人巴结的对象。
墨香怒火中烧,觉得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着墨南归家之故,是墨南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墨南自然不知墨香心中所想。
墨南此时在花厅的内室,正服侍几位老安人。
安远侯府的太夫人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拉着墨南的手,对穆老夫人赞道:“你这外孙女,长的真是好,枉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未见过如此精致之人。”
“那是你孤陋寡闻了”,一个更显苍老的声音由远而近。
墨南循声去看。
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妇人,在穆夫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安远侯太夫人和穆老夫人看见来人,忙站了起来:“您老人家怎么也来了。”
“怎么,你们能来认亲,我就不能来了,还是怕我来给你们添麻烦呀”,来人乐呵呵的打趣俩人。
墨南凭记忆猜出,这位是宣平候府家的老祖宗,今年七十八岁的高寿,比安远侯太夫人和穆老夫人还要年长一辈。
墨南忙去扶住老祖宗的另一只手臂,请老祖宗在主位上坐下。
穆夫人满脸笑意的拉着女儿:“老祖宗,这便是侯爷的女儿,您的玄孙女。”
“晚辈墨南,见过老祖宗,给老祖宗请安。”墨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头行礼。
“好孩子,快起来”,宣平候府老祖宗把墨南拉起:“快让太奶奶看看。”
墨南扬起笑脸,任由老祖宗打量自己。
眼前的女孩,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高贵,雅致,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大家闺秀的温婉与娴静。
那满身的书卷气韵,更是经过岁月的沉淀,更显神韵。
“佩玲说的没错,长得的确很好,是个有福气的人”,宣平候府老祖宗笑的满脸皱纹。
“那是老祖宗和几位太夫人心疼晚辈,所以看晚辈哪哪都好”,墨南大大方方的夸赞:“有老祖宗和几位太夫人的疼爱,才是晚辈的福气。”
“哎呦呦,你这孩子,真是让太奶奶喜欢,我准备的礼物呢?”宣平候府老祖宗望向自家的女眷:“快把我给南姐儿的礼物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