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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就别难过了,这谢尧......太凶了。”
“你难过就要寻死觅活,万一又被他看到,我害怕!”
丫鬟灵儿想到谢尧当日说的话,便吓得直撇嘴,想哭。
噗嗤!
本来有些难过的王蓁,看到灵儿的样子,顿时笑出了声。
“你呀,真是个傻丫头,他说的话你还当真了。”
竟然笑了?
自从知道要去襄阳姑姑家后,王蓁脸上就没有过笑容。
此刻竟然笑了?
“小姐,你笑了??”
灵儿瞪大了双眼,看向自家的小姐。
王蓁闻言,立马收起了笑意,再次板起了脸,变得冷冰冰的。
虽然只是笑了一下,可灵儿也开心的不行。
“小姐,你笑起来那么好看,该多笑笑的。”
随即想起了自家小姐之前还被谢尧拒绝过,娇哼一声。
“哼,迷死他......”
王蓁白了灵儿一眼,心里也有些不一样的心思。
当日卫轻侯把谢尧背回来的时候。
谢尧浑身都是伤口,满身血污,看不清容貌。
再加上又昏迷了几日,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没有丝毫亮眼之处。
可随着这几天伤势好转,谢尧清洗整理一番过后。
王蓁发现,谢尧竟然是个容貌身形极为出众的男子。
除了当日那件羞人的事外,谢尧在待人接物上,挑不出一丝的毛病。
而且身上有一种十分独特的气质。
能取轻侯这种“大逆不道”的名字。
游走于商队各家,却总能与人交谈甚欢。
甚至还能和孙大夫探讨医术。
虽然孙大夫总说他在胡说八道,可王蓁总觉得不像。
所以王蓁对待谢尧的态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他那日拒绝我之时,眼神毫无情欲,我看的出,他是真的不愿。”
王蓁轻叹一口气。
不知是叹息自己的魅力不足,还是叹息未来的悲惨境遇。
“才不是呢,你看他那日的行为......简直就像是一个痴,痴汉,没错,就是痴汉!”
灵儿依旧为当日的事纷纷不平。
许是被“痴汉”这个从未听说过的词逗笑。
王蓁展颜一笑,对灵儿解释道:
“从他近来的举动看,那日想必真是个误会。”
“小姐真这么想?”
灵儿疑惑地看向了自家小姐。
“不顾忌礼法,没有道德束缚。在他身上,我看到的是,通透。”
“他就像是活了两辈子一样,言行由心,想做的一定要做,不想做的,宁死不做。”
“卫小弟不也说了嘛,那日,他明明可以独善齐身,与那黑衣人结伴而走。”
“但为了直抒胸臆,仍然选择了手刃老者。”
“这样的人,颇有桓元子枕戈泣血,誓报父仇的风采。”
桓温,字元子。
王蓁点点头,像是解释,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丫鬟不以为意,偷偷看了外面一眼,才敢低声吐槽。
“活了两辈子还把女子的贴身衣物捂在脸上,这么说来,他第一辈子是白活了。”
“你还说,你还说......”
王蓁臊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