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记得，昨夜好像见过你。”旻启还想再说，“而且……”

“师尊既然说了是好像，说明师尊也不是很确定，”姒霜打断他，“不如您有实质性的证据了，再来问我呢？”

说完，姒霜看向旻启。

旻启静静地看着姒霜，想在她脸上看到说谎的痕迹。

可是没有。

那张白净的脸上尽是坦然。

乌黑的眸子盛满亮光，仿佛能照净心中阴霾。

两人无声对望，谁也不肯先低头，仿佛谁先移开视线谁就输了一样。

最终旻启先收回目光，“你既说不知，便是不知。”

“谢师尊信任。”

旻启睨她一眼，“到了，进去吧。”

“是。”

姒霜暗暗呼气，差点以为自己露馅了。

“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宗主到大殿落座，问唐可昕。

“您不是都知道的吗宗主，当初家父和您都商量好的啊。”

如果先前宗主不承认，唐可昕还可以以为是宗主顾及自己的面子，不想让大家知道。

可现在就他们几个人，宗主还是不知道，唐可昕开始怀疑自己。

宗主见唐可昕还不说重点，已经对她不耐烦，“什么事你直说，不要绕弯子了。”

唐可昕在家被宠坏了，从没被自家父亲凶过，如今宗主板着脸和她说话，她有些害怕。

在宗主不耐烦的目光下，唐可昕还是如实说来。

“就两个月前，玄月宗放出今年要招生的消息，我家人找到我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