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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意思

二十一、就是这个意思    “竟然以他人之作来博名声,你这小儿,当这文会雅集是何地?!”    坐下的学子有人就直接骂了出来,直到楚渊淳大不敬。    “正是!此等小儿如此行事,将坐上先生置于何地?”    这些还算客气的,也有那么一两个说话那叫一个难听。    “别是滥竽充数罢了,虽有名师教导,实际上就是个不开窍的草包!”    楚渊淳看了看那个精瘦精瘦的书生,瞧着也就二十来岁,因为瘦削越发显得獐头鼠目,他找的还就是这一位。    “若我欲博名声,为何还要说与诸位知晓此文非我所做?”楚渊淳看着那书生道。    “你有什么缘故,但凡说来。”坐上的程夫子开了金口,楚渊淳还不至于做出窃人文章那种事,这小家伙既然如此,必是打着自己的的小算盘的。    “哼,学生听人道程夫子高风亮节,不想却是如此偏心狭隘之辈?!这等人既然拿咱们消遣,为何还不驱逐了去!”这时开口的是坐在瘦子书生旁边的一个学子,面相生得有点恶,怪不得说话那么不好听。    “竖子住口!夫子如何容尔等置喙?若是二位文友看不惯小子,只管冲我来便是,岂可随意出言污蔑!”楚渊淳先时是向夫子行礼准备将自己的缘故说个分明,听得这人说话那么难听,忽得转过身去,指着那学子喝到。    骂他楚渊淳可以,他脸皮厚,骂几句也是无碍的,但是楚渊淳最护短了,程夫子教了他这么些年,他可听不得旁人说一句夫子不好。    “缘何先生让小子说明缘故就成了偏私?不过是反事求个明白,在下正是觉得此次文会难得,才把舅舅的文章让众人一同品鉴。学生已然做过此题,再作文不免有嫌,先时舅舅曾恰巧也做过这文,诸位想必都听过丹青公子的名号,自然也晓得家舅自春闱以来身子不太康健,先时家舅在考场上突发疾病,事后却有不少流言,道舅舅实际上是无能之辈,会试舞弊,所以故意装病不考!    此等言行,可谓居心叵测,是以学生才将舅舅所作文章默写出来,倒是让诸位瞧瞧,我舅舅可是如流言所说!”    楚渊淳振振有词,指着那两位说话难听的学子中的瘦子道。    “这位吴氏才学,可别真如其的名字所言,既无才学,又无品德,先时各处茶肆散步流言,说其为在下的舅舅代笔,今日又容不得我说半句就要赶学生出去,还污蔑夫子,真是其心可诛!”    这瘦子还真是如其名字一般,吴才学,无才学,惯是会传些风言风语,至于旁边那位,是吴才学的狐朋狗友,可气的是当下居然真有些傻子信了这二人编排的谎话,重金求其笔墨。    想糟蹋小舅舅的名声,楚渊淳才不答应呢!他等的就是这样的大场面,倒是要把此事说个清楚。    “途青的文章笔墨,都是极好的,小友不必与这样的人一般计较……”坐在程夫子旁边那位白胡子老头冲着旁边的下人摆了摆手,立时几有人上来押了那二人下去。    途青是他小舅舅的表字,青与丹相对,合起来正是‘丹青’二字,楚渊淳觉着自己舅舅这字和他本人实在是太相配了。    “想必诸位与学生的舅舅都交好相识,舅舅身子不济实属无奈,这么些日子不曾出门在家中养病,不想流言甚嚣尘上,学生虽有名师,但见资质愚钝,学识鄙陋,见今日群英荟萃,思及家中养病的舅舅,又见污蔑舅舅之人也在列,故而才有此举,学生深感歉意,望诸位海涵。”楚渊淳说罢又是深深作揖。    学识鄙陋,资质愚钝,头一次露面就做出这种事,看着也不是个愚钝的。那白胡子老头捋了捋胡子,又说到。    “这么说来本是途青为魁首,你且代他收了吧!只是你以他人之文充数,终究是要罚的,不过……若你拿得出什么本事让众人心服,老夫便不罚你……”    程夫子听到这话脸色微微变了变,唇角微弯,这老头子想考教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如何直说便是,何必绕那么大个弯子。程夫子看了看下面的楚渊淳,这一次是他扬名的一个契机,他要是不好好把握,自己的书这几年就白教了!    “学生文不敢与舅父相较,平日里也习得些武艺,但请一观!”楚渊淳抱了抱拳,摆出练家子的架势。    “甚好,人都说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习武倒是不必为逞凶斗勇,重要的是强身健体才是。”白胡子老头见楚渊淳有模有样,倒是十分赞赏,毕竟阮丹泽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不过阮丹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没法子的事。    “学生曾演习过剑法,如今以扇代剑,还望诸位不要见笑。”楚渊淳拿出自己别在腰间的折扇,这扇面还是媳妇儿画的呢!    “只是徒有舞剑难免单调,倒是要以音和之……晗儿,你来!”程夫子不出口则已,一出口便点了徐霁晗的名。    这是要让徐霁晗弹琴了。    楚渊淳知道媳妇弹琴他舞剑,心里简直美滋滋,这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他媳妇也太低调了,还是夫子厉害。    程夫子突然以此称呼唤人,着实让诸人意外,众人忍不住左顾右盼,都想知道程夫子口中的‘晗儿’是谁。    徐霁晗恭顺的起身,走到前面给两位老先生行了个万福,又款款挪步至琴前,整个过程出奇的镇定,要知此时可是百十双眼睛盯着她呢!    楚渊淳也觉着自己媳妇真是宠辱不惊,可以说是十分坦然了,想到这里楚渊淳也没那么兴奋了,反而出奇的沉重冷静,既然是他媳妇儿弹琴,那他也要配得上媳妇的琴声才是。    徐霁晗都没和楚渊淳打招呼,拨了三下琴弦,楚渊淳知道这意思是预备开始,连忙摆好架势。琴声一起,楚渊淳随着这琴音动作或快或慢,或刚或柔,时而开扇时而抛扇,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坐下的女娘都看呆了去。    一曲罢,楚渊淳也刚好练完自己的招式,头上冒了一层薄汗。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那老头子抚掌笑道。    “牧之兄过奖了……若说武艺,我倒是有个学生武艺更好。”程夫子也很满意,这样的花架子虽然不比阮念北的实用,好歹也是可以唬一唬人的。    “别、别,夫子,我那些招式并不如阿淳的飘逸,还是莫要献丑了。”阮念北听程夫子如此说,连连摆手到饶。    “他最善骑射,如今这场子太小了……”程夫子和一旁的老友解释到。这老头子姓秦,是上一任太子,也就是现今晋安帝的太傅,早已告老还乡,如今四处游历,途经金陵,自然是要回来看看的。    “那便改日再看吧!……”白胡子老头也没再要求,转头对程夫子说到,“你这夫子教的不错,我瞧你这几个小学子都是极好的……可否……匀我一个?”    这老头居然当众和程夫子抢起学生来了,众人今日得见楚渊淳的身法,徐霁晗的琴艺已是觉得很出挑,这两位大儒又开始抢学生,诸人不由得对这三人高看一眼。    “实不相瞒,我这几个学子资质只能说尚可,但是老朽所重的除了传道,更是立身,平心而论,尔等之中半数之人资质学识皆在其上,还望日后多多修德养性。”程夫子自然是要谦虚一下,也不能让这几人太扎眼了,留个名气就成了,楚渊淳实在是太中庸,算不上惊世之才。    其他学子听了这话心里很舒服,这么看来他们还是很有希望的,何况夫子注重德行,他们自认为德行无亏,所以就当程夫子说的那半数人是自己了。    倒是那白胡子秦老头有些不高兴,他明明在说匀一个来给他教教,这姓程的怪是会东拉西扯。这事儿当面不好说他还不会背后说,这姓程的莫想蒙混过关!    徐霁晗弹完琴下来,又一句话不说回了自己的坐席,她本来就不善交际,自小就和楚渊淳他们混在一起,没什么手帕交,这些女娘也多是人情需要的点头之交。    现下徐霁晗不说话,有人觉着是这人谦逊,居然从未显摆过自己曾受过程夫子的点拨,也有些女娘觉着徐霁晗孤高自傲,目无下尘所以不常与她们搭话;还有些觉着徐霁晗就如程夫子所言那般资质愚钝,写诗作文都平庸得很,所以才不敢说自己曾与程夫子有师徒之缘,免得旁人笑话。    楚渊淳的注意力早就不放在楚渊亭身上了,现下这小子想一鸣惊人是做梦了,文章就算好,现在楚渊亭的笔力怎么比得上舅舅,至于样貌也被自己压着一头,武艺之类的,都不用念北大表哥上了,他自己就把楚渊亭比下去了。    他现在顾着自己的媳妇呢!那些女娘的嘴脸楚渊淳可谓是尽收眼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渊淳见有的人面露不善,心中不免鄙夷,这些人就是嫉妒,嫉妒她媳妇有才。    今日媳妇才露了冰山一角,她们嫉妒又有什么用,再怎么嫉妒她媳妇也是程夫子最喜欢的学子,再怎么嫉妒都长得不如他媳妇!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突然被夫子点了名,楚渊淳瞧着他媳妇好像有些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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