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我。”

未等佑崎站起，琉璃拳脚接踵而至，被狠狠地按在墙壁，一拳打飞出去。

“你这么弱，保护自己都不行，你能做什么，还要去救方圆吗？。”

“我，我。”佑崎站起身继续，左右手抵挡，说话支吾间，再次被重拳打翻。

“如此不堪，真是可笑，快点使用戾攻击我，那个时候不是挺能打的吗？”琉璃不屑道。

佑崎正在纳闷什么时候与琉璃交过手，可每次主动出击，却只能被动防御，被琉璃一次次掀翻，击打，踢踹。

他明白想要击败琉璃，就要使用血戾种独有的戾，可心中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排斥着自己动作，力量，有种被东西束缚的感觉。

许久打斗，佑崎都没有成功用出戾，令琉璃很失望，接下来的训练，进入每一间教室，直跑完学校里的七座楼。

对于佑崎而言，今天的训练远超了身体极限，如今还能站在这里不知是信念，还是这幅身体带来的改变。

之后每进入一间教室，他都会在遍地灰尘的教室跑一圈，身影穿梭于教学楼之间。

望着这多如牛毛的教室，感慨道：“一座如此庞大的学校，为什么也会变得如此破烂。”

天色暗沉之后，佑崎缓缓地走到空地，琉璃丢给他一包血袋。

“喝了。”

他拿过血袋，飘出迷人芳香，抿了几口。

他觉得这血的味道，似乎与平常不太一样，喝进一瞬，感到体内血液急速翻荡，好似冲击着遍布全身血管，这令身体渐渐沸腾，舌尖跳动，来回应着体内的兴奋。

“啊，啊.......”佑崎发出既幸福又痛苦声音，有种控制不住的力量，在背后诞出，戾晶刺穿皮肤，形成尾戾，额头上的血色条纹也随之浮现。

佑崎被身后的奇怪黑红触手，吓得面容失色，这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自己的戾。

而尾戾形成后，环绕一圈，无法把控地刺向琉璃，琉璃稍微侧身便躲开。

“我喝的是什么？”

“血，只不过添了点东西罢了。”琉璃随意道。

他之前喝到的血，并不是算是真正新鲜的血液，基本上都是放置已久，以及过期或者被稀释的。

而这一次在血液中，添加了某种刺激物，来试验佑崎对这种东西的承受程度，在这种令人难忘的感官下，身不由己生长出戾。

“你就留在这吧！等你能收回戾，就可以回去了。”说完琉璃便消失在夜幕中。

“不要，不要走。”佑崎声嘶力竭地呐喊。

他手掐肩膀，扭动着躯体，走走停停中，双戾控制不住破坏建筑。

“呃呃呃，好难受，我该怎么办。”

这几声猫狗叫声，令佑崎身躯一震，这是今天他和琉璃喂过的一只猫和狗。

猫和狗是琉璃发现，她让佑崎买点食物就是为了他们。

当时琉璃把食物放在手掌喂食，轻风轻轻掠过她耳边碧蓝秀发，阳光点映在脸颊模样，在光的衬托下是那么动人，与以往冷酷不同，那时她有着无声胜有声的笑容。

如今看到猫狗身后，跟着的小猫，惊慌乱窜，只有那两只在远远观望，不过猫，狗表现出炸毛状态，样子变得畏惧，对他发出威吓叫声。

佑崎缓缓低下头，双戾脱离背部消散，单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脸颊划过一道泪水。

“原来，我这么可怕吗？”

远处琉璃看见双戾消散，便转身离开。

许久后，佑崎骑上自行车前往最近的超市，买点食物喂好猫狗，返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