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到底是什么修为,怎么会有这等改天换地之能?通法,骗鬼呢!”
看着头顶落下的雪花,陈长老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若是早知道教主有这等法力,给他十个狗胆也不敢做出那等出格之事。
“还好教主出身玄门正宗,心底良善,不然老夫如何还有命在,果然...传言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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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指峰。
“教主出关了?”
接到陈长老派人送来的消息,马英有些惊疑不定。
马英可是深深知道自家这位教主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风、陈二人将罗浮教都快夺了去,教主出关不将这二人宰了祭旗,却办起了寿宴?
莫不是风、陈二人想要来个请君入瓮吧!
“弟子也不甚知晓。”
来送信的弟子,是个沉默寡言之人,马英如何询问,都是一句‘弟子不甚知晓’。
眼见问不出什么来,马英挥手将人打发离去之后,寻到了一群老兄弟和崔炎等人一起商议。
一群人商议来商议去,也商议不出个结果,最终还是崔炎的夫人怒道:
“教主何等法力?当初一剑便斩了何有道,如今闭关多年,法力定然大涨。陈、风二人不过两个跳梁小丑罢了,只要教主出关随手便可镇压,当初我便不同意离开明秀峰,结果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却没一个有种的,如今更是一点胆气也无。
不管你们如何,教主待我夫妇恩重如山,既然是教主寿辰,不管是不是计,我夫妇二人定然要去恭贺的,难道他们还真敢将我等尽数杀了不成?”
崔氏一女子,当日一见苏秀剑光,便敢阻拦,求他去救丈夫,从此处便可知,其人本身性格是极有冲闯的,只是出身原因,所受教育乃是嫁夫从夫,这才显得不甚起眼。
如今一番话说出来,却是将一众大老爷们,羞的无地自容。
崔炎苦笑一声,朝着众人拱了拱手道:
“拙荆失言,诸位勿怪,不过...事实如此,教主待我恩重如山,不但救我性命,还传我道法,不管是不是计,我等皆要前往,若不是计,那却最好,为教主庆贺寿辰,如若是计,那表明教主怕是遭了这陈、风二贼子的算计。
如此,我等更要前去,即便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为教主报仇。”
说罢!崔炎起身,抱拳朝着众人再次拱了拱手。
“我们走。”
崔氏面色稍霁道:“这才是我丈夫。”
夫妇二人大步离去,其余几位当初和他们一起前来的,也同样起身,拱手一礼,跟着二人一起离开。
马英又羞又愧,他心中其实是不太相信,陈、风二人有本事能害的了苏秀的,只是其人自来小心谨慎惯了,将自身性命高过一切,此时被这夫妇二人所激,当即起身喝道:
“咱们可是教主的心腹,难道连他们这些后来人都不如吗?”
其余人其实也恼的很,纷纷起身道:
“不错,人家一妇人都不怕,咱们一群大老爷们却怕的要死,说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到死?
众弟子们早就将教主传下的五行阵演练纯熟,大不了便与那两个恶贼拼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