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众反叛之人押出大殿之后,空间看着又宽阔了不少,此时不管是罗浮弟子,还是前来庆贺的九部头领,亦或者来凑热闹的峨眉二人,对于苏秀都有种从心底发出的恐惧。
“处理了一点教务,让各位见笑了,如今闲事已毕,大家接着喝酒,诸位请。”
小狐狸将血衣收了起来,又找了一件干爽道袍为他披上,苏秀笑盈盈的举起酒杯,对着众人一敬。
所有人,包括仙二代的齐禅无人敢说个‘不’字,皆连忙起身回敬,即便有人酒杯之中散落了血雨,清白的酒浆已成血色,也同样蒙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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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草草结束,罗浮众弟子,犯了教规的自去马英处领罚,罪责重些的,便是八百铁棒,打的半死不活,罪责轻些的,也要受三百铁棒,没个一两月难以下地。
还有那些造反的,更是人头滚滚。
整个罗浮教,霎时之间,面貌为之一新。
九部头领从未听闻这等知识欺负寻常苗民,便要惩罚至此的,心中对于苏秀心悦诚服,表示日后唯苏教主马首是瞻。
苏秀这一番,不但是整顿了罗浮教,也是为整个苗疆重新立了规矩。
对于苗疆,他心中自有蓝图,需要整个苗疆一起努力,对于九部投靠,自然是来者不拒,好生安抚。
苏秀出生的时候,正好是前世中华大地复兴之时,什么西北大开发,南水北调,西电东输,整个中华大地,到处都是这等改天换地的壮举。
经过数十年耕耘,国力那是一日胜过一日,压得世界数百年抬不起头的西方,在他那个时代,已经渐渐给中华赶上甚至压过。
如此波澜壮阔时代出生的苏秀,虽然是个道士,却也天生便有这等不服气的豪情。
苗疆怎么了,难道天生就该是莽荒之地,天生就该受苦,天生就该被人看不起?
他苏秀偏就不信这个邪,既然他降临苗疆,苗疆便该有大气运。
将洁身自好,一心修行,严守教规的八百余罗浮弟子尽数给了个上院弟子的身份,搬入八景宫中修炼,剩余犯了教规的弟子,则打入下院,搬出八景宫,自去罗浮山中寻找洞府。
规定三年一次考核,若三年之内,不犯教规,修行进益,对教中有功者升上院,上院弟子若犯错,或者疲懒者则降去下院。
将罗浮教日后大概框架定好,指挥没犯错的弟子将八景宫重新打扫干净。
该罚的罚,该奖的奖,待得将这些教务处理完,时间已经过了三天,而周云和齐禅则一直待在麒麟苑等着。
“教中事务繁多,让二位久等了,望乞见谅。”
“不敢,苏道友杀伐果决,一扫苗疆不良之风,周云心中佩服。”
周云煞气极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
对于比她更加杀人不眨眼的苏秀,自然是真心佩服的。
更别说,其将苏秀的万剑葫芦和天阿剑本身奇异,以为是这位苏教主剑术高明,远超自己,自然就更不会将自己峨眉弟子的身份,当做骄傲资本。
如今比之当日才入罗浮山时,却是姿态低了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