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慧明和尚如何,这边苏秀同白云道人一起来到白云观,白云道人几个弟子连忙前来迎接,恭贺师父大败慧明和尚。
却是众人见佛光先回,以为是慧明和尚落了下风,白云道人脸色一红,随着香火被了禅寺抢夺越多,慧明和尚的法力已经渐渐压过了他,要不是道门剑术比佛家剑法要高明一些,他怕是就得搬场了。
今次也是这般,要不是苏秀出现,他不说落败,但吃点小亏是必然的。
面对几个弟子的恭贺,白云道人脸色微红,但也不好自落风头,只得喝道:
“这位是为师好友,苗疆罗浮教的苏道友,尔等还不快来见过。”
益州与苗疆接壤,虽然与成都府隔了万里之遥,但一些消息也渐渐传了过来,加上苏秀这些年一直与齐禅有书信来往,苗疆之所以这么快就有行商前去做生意,也有齐禅这个‘好兄弟’的帮助。
这也是苏秀出苗疆后,第一站便来成都府的原因。
听得苏秀是罗浮教之人,白云道人的几个弟子没有鄙夷之色,反而多是好奇。
行礼拜见后,一个年纪小的弟子好奇问道:
“苏前辈,听说罗浮教在苗疆搬山开路,教化苗民,将苗疆经营的好生兴旺,是不是真的?”
说小,其实看着比苏秀还大个一两岁,不过他是纯阳道体成就,法力有成,故而相貌基本定型,除非日后心境出现大变化,不然面貌基本就这般了。
这个白云道人的小弟子却是真只有十六出头的年纪,连练气境界也无,应当还在筑基之中。
苏秀含笑点了点头道:“多兴旺也谈不上,毕竟苗疆底子薄,比不得中原九州物华天宝,只能说比以往好上不少。”
听得苏秀这般说,这小弟子看了一眼自家师父白云道人,欲言又止。
“道友莫要见怪,听说苗疆如今发展不错,贫道前年有想法搬去苗疆,不过后来想想又有些舍不得多年经营。”
苏秀恍然,点了点头道:“若是道友想去南疆修行,传下道统,我罗浮教定然欢迎,但道友若是为了香火,怕是不行,这倒不是罗浮教排外,而是苗疆之民如今在罗浮教的治理下解决了温饱,对于罗浮教极为信奉,想要让这些苗民改信,非得数十上百年经营不可。”
苏秀这话却不是夸大,反而还是收着说的。
以往的苗疆谁也看不上,在苏秀的带领下,罗浮教是第一个为他们奔波的修行教派,如今苗民家中个个供奉他苏老祖的长生牌,将其当做了活神仙。
其他人想要插手,即便罗浮教不管,也非是易事,除非他们能做出比罗浮教更大的功绩。
不然也是口服而心不服,所谓的香火自然也就是空中楼阁,无水之源。
“原来如此。”白云道人本就舍不得经营了几十年的基业,如今听得苏秀如此说,却是正好断了念想。
不再说这话题,让弟子烧水上茶,二人就在院中谈论起了剑术。
次日,苏秀刚准备提出告辞,突然几道佛光,同时在观外升起。
“慧明、慧真、慧贤请见白云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