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又回到了那个令他熟悉的房间,昏暗却又带着那么一丝光芒,这是他至今都无法忘记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令我疑惑的是那个大叔去哪里了?”
“他到另外一个职位去了。”
显然面前的执法堂人员认得季方,毕竟季方现在虽然在季家风评不好,但也算是实打实的有刑脉的后台。
身为刑脉弟子的他,也必须给季方几分面子,这就是为什么,他没有像往期执法人员的骄傲与放纵。
“虽然看样子寄放形态,似乎有些矛盾,但也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只见那个年轻的执法堂弟子面色犹豫,在心里想着。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这是继芳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面带微笑的望着面前的执法人员。
不错,季方的后台,现在仍然是刑脉,而执法堂便是刑脉最重要的一个机关。
“他现在,应该被我的言语所震慑,毕竟他绝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地方面带微笑的望着面前的男子,自从与执法堂人员进行简单的交流后,他便知道面前的家伙,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得到的情报了。
那我就只有一种可能,事情是高层发起的,那么这个高层就很有意思了。
因为如果真的将自己打入牢狱的话,恐怕在机甲可以获得极大的人气。
毕竟现在的舆论自己可是处于道德的最低点,至于季方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
为什么不向上申诉?
那是他不想吗?他们站在高处,他们站在阳光之下,他们挺直腰板,他们像下蔑视。
而在底层的人,又能做什么呢?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受欺压,无法反抗丝毫。
现在的自己,冀芳望了望面前面露怯色的执法堂人员,他现在也已经站在高处,虽然只是山腰的位置。
但已经远远胜过那些在山脚下的人,这就是他的底气,这就是他愿意当狗的原因。
“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处理?”
“当然,我会处理好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个家伙竟然败坏了我的名声,你懂的。”
那名执法堂人员明显是个新手,然后听到季方所说的话语后,面露为难。
“你要知道,前途这种东西,是需要机遇的。”
“可是,他也是我们季家的人。”
“那这可不是我的范围,你不也是季家的吗?”
听完这话那名执法堂男子面色骇然,他第一次觉得这位比他年纪更年轻的少年,所带来的压迫感是如此的沉重。
当季方从房间外缓缓走去,他已经了解到那个糙汉的结局,可这不能怪他,太子想试试那个幕后黑手是谁。
“刑脉长老,不一定,他实力已经达到筑基,没有必要对付我。”
“季容,这更不可能,这小妮子根本没有这种人脉,让一个家伙为了她付出这么多。”
随后季方想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事情的起源,只不过你太奇怪的是为什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