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儿比划着很大的动作,激动得不停喷点心屑,“好,很好,很大的好,给我们好吃的姐姐。”
“对嘛,她叫二小姐嘛!”
颜心檀忍俊不禁,“二小姐可不是名字。”
“啊~~”
两崽崽顿时泄气,“那叫什么嘛……”
……
晋阳城中,某个偏僻的角落。
戴着斗笠的剑客握剑的手臂青筋暴起,压低声音嘶吼:
“你的事我已经办到了,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解药?好啊?”
那人看不清面容,全身都被粗麻布裹住,放在寒风凛冽的天气并不出挑。
只是说话的语调,有域外的口音。
神秘人朝剑客伸手,“把酒壶解给我。”
剑客额头青筋也开始跳动,将汗水大滴大滴的流下,将剑拄在地上才堪堪稳住身形。
颤抖的解下酒壶,抛过去。
神秘人接住,拧开盖子,咬破指尖将血滴进去晃了晃,扔回给剑客。
“你要的解药。”
剑客忙不迭是的仰头猛灌,而后扔下酒壶,拔剑直指神秘人。
“我受够你了!拿命来!”
“嗤……”
只见剑客骤然惊恐,鲜血从鼻子涌出,接着从眼睛、耳朵、嘴流出,七窍流血不止。
“你做了什么?!”
神秘人转身离去,剑客轰然倒下。
皮肉涌动,无数的虫子从身体冒出,转眼只剩一具穿着衣裳的干瘪皮囊。
狂风将挡风的麻布掀开一角,露出了一张与百里临六成相似的脸来。
“圣蛊是么,本王志在必得!”
梁国的暗探在晋阳的据点被神秘人找到。
“我要合作。”
“不是吧,又来?上次因为你们,我暗桩被拔得差不多了,好不容易养起来你们又来!”
“陆国公的玄麒军不是正与你交战吗,你们国主为了安城的矿脉誓死不退?
我跟其他人不一样,你要是答应我,我可以给你让玄麒军瘫痪的东西,让你们不费吹飞之力将战线前推百里。”
“有这样的好事?莫不是为了白嫖蒙我?”
“信不信由你,我只需要你们办一件事。”
……
军报又来了,补给线被突如其来的大雪阻断,疏通几次都失败了。
今年异常的低温让士兵们很不好受,敌人改变计策,以当地老幼妇孺为前锋,逼得镇远军不敢全力攻击。
另外,主将姜朔受伤了。
陆映雪的心情很烦,在书房里踱来踱去,又进入虚弱期的萧楚然被玄冥推了进来。
“什么事?”
她的态度很冷淡。
萧楚然眼中闪过痛意,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心平气和的说过话了。
他放下那些抱怨乃至质问的话语,咳嗽之后,轻叹道:
“快过年了,我想问你怎么安排?留在府上还是回陆家,我让玄庚去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