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实在不知,昨天晚上,我酒喝多了,喝完了酒我就回来了,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尤俊达推得还干净,抵赖说道,“另外,我想问一下你们能确定这件事就是程咬金干的吗?”
“那个自称程咬银的人说是他哥干的,不是他又会是谁?”罗芳气愤地说,“可是我在追赶之时,发现前面有两个人骑着马,由于是晚上看得不是很清楚,后来却被他们溜了。”
尤俊达一听,原来这罗芳并没有看清楚是自己,心里暗自庆幸。心想,钻这荊棘丛倒也值得。
“如果真是他们干的,我想他们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大太保,你不必过于紧张。”
“开玩笑?开玩笑,有这样开的吗?整个薛府都开了锅了。”罗芳气愤地说。
“这样吧,大太保,你先回去,容我去找他们兄弟二人问问清楚,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他们干的?如果是他们干的,我担保一定把新娘给你们送回去,你看如何?”尤俊达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新娘,当真不在你的府上?”
“不在,她怎么会在我这里呢?”
“好吧,薛府的人还在等着我的回话,最迟今天下午,你们得把人送回去,否则的话,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罗芳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等到罗芳走了以后,尤俊达是坐卧不安,感觉到事态有点严重。
尤俊达一个人骑上马,又带了些好吃好喝的,布匹绸缎,来找程咬金和程咬银兄弟。
真就让他给找着了,几间茅草屋,虽然简陋,却很整洁。
“哎呦,瓢把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了这么多的礼物?”程咬金一看是他,热情地迎了出来,把礼物接过。
“既然咱们是兄弟了,你娘便是我娘,咱娘呢?我看看她老人家去。”这尤俊达倒也乖巧。
“俺娘在隔壁屋呢。”
“带我看看去。”
尤俊达进屋一看,程咬金他娘正在屋内编筐,那手法十分娴熟。
程咬金他娘看上去年纪也不甚大,大约在五十岁的样子,穿着朴素,却很干净,往脸上看,由于营养不太好,略显苍白,但是,精神却很饱满,慈眉善目,一看便知道是个菩萨心肠的人。
“娘啊,这是我刚结识的好朋友叫尤通尤俊达。”程咬金向他娘介绍说。
尤俊达连忙过来趴在地上给老人家磕头,口中说道:“干娘在上,尤俊达给您磕头了。”
“哎呦,不敢当,不敢当,快快请起,阿丑啊,快把他拉起来。”程咬金他娘笑着说道。
尤俊达站起身来,赞不绝口地说道:“您老人家的手可真巧,竟然能编出这么漂亮的筐来。”
“我这手艺呀,也就一般吧,这不,昨天阿丑出去,说是谈了一个大买主,要订一百个筐,人家已经给了一两银子的定钱,我正在赶活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