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王伯当和辛月娥三个人在一起喝酒,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辛月娥端起三盏酒,对王伯当说:“在虹霓关下,我使了一点伎俩和手段,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我自罚三杯。”
辛月娥说着把三盏酒都喝了。
王伯当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咳,咳!”
老程干咳了两声,那意思是提醒王伯当配合一下工作,然后说:“辛姑娘,伯当啊,你们俩也算是有缘,可谓不打不相识,我老程能作为你们的媒人,说合这件事,感到十分荣幸。”
辛月娥嫣然一笑:“程咬金,这件事多亏了你从中成全,可是我看某人似乎不太乐意呀。”
老程在桌子下面又踢了王伯当一脚。那意思,你干啥呢,把脸拉得老长,好像人家欠你钱似的。
“哦,这事儿我……我乐意之至。”王伯当说道。
辛月娥“噗嗤”一笑,问道:“这事儿我可没逼你吧,你是心甘情愿的吧?”
“我对辛姑娘也很仰慕。”
老程心想王伯当能说出这两句话,也实属难得啊,说:“伯当,你看看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没有,拿出来,给辛姑娘作为定情信物。”
“这——,”王伯当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除了一把小号的匕首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有这个。”
辛月娥一看,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匕首乃是凶器,作为定情信物,主大不吉。
听说当年项羽见虞姬的时候,就是拿了一把剑作为定情的信物,最后,虞姬却用那把剑自杀而死。
老程哈哈一笑,打圆场说:“辛姑娘,因为事出突然,伯当他事先没有准备,这把匕首倒也精致,作为定情信物也没什么不好,你且收下吧。”
听老程这么一说,辛月娥便把匕首收下了,同时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香囊,送给了王伯当,说:“伯当,这是我亲手缝制的。”
王伯当接过,那香囊煞是好看,看那材料和针线,便知道是精心缝制而成,芳香扑鼻。
王伯当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在战场上驰骋疆场的女将竟也会做这些女工。
老程一看,趁热打铁说:“辛姑娘,伯当,你们这门亲事就算定下了,等过段时间,挑良辰,择吉日就给你们完婚。”
辛月娥一听这话,羞臊得粉腮通红。
她看着王伯当,眼里尽是柔情,同时,也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老程接着说:“辛姑娘,既然如此,你看是不是可以放我们走了?”
“可以,我陪你们一起走。以后伯当到哪,我就跟到哪。”辛月娥说。
“辛姑娘,我要把东方青和东方玉梅兄妹二人,也一起带走。”王伯当说。
辛月娥一听这话,眉毛顿时拧成了一个疙瘩,问道:“王伯当,怎么,你的心里还在惦记着东方玉梅?她现在可已经是我的大嫂了。”
“我……。”王伯当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才好。
老程怕把事情弄僵,赶紧说道:“辛姑娘,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把东方青释放,把他在你二哥那里立下的借款字据给拿回来,所欠的两千两银子和利钱就此一笔勾销。
至于东方玉梅,最好我们征询一下她本人的意愿,如果她愿意留在这里,那就让她留下;如果她也想跟我们一起走的话,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看就把她也带走了吧。”
辛月娥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因为,她原本也不赞成他大哥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