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咬银吃了一惊,然后,对司马婉儿说道,“据历史记载,你爹将来会与宇文化及反目成仇,最终被宇文化及杀死。”
“你胡说!”司马婉儿一听这话,脸气得铁青,“我爹和宇文丞相的关系铁着呢。你竟然敢咒我爹死!”
“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想要你爹逃出此难的话,让他尽早脱离宇文化及,和他撇清关系。否则的话,早晚必受其害。”
司马婉儿半信半疑。
程咬银问道:“你现在要到哪里去?”
“实不相瞒,我现在要赶往丞相府,请示宇文丞相,把王伯当送到大理寺去收监。”
“哦?这是为什么?”
“这是头儿的意思,大概是因为这个王伯当的来头太大,把你这样的大侠都招惹过来了。”
“那么,我告诉你,你不用去了,请你们立即把王伯当给放了。”
“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的?”
程咬银从怀中把宇文化及给他的手谕取出,展示给她看,说:“此乃丞相大人的手谕,命令你们立即释放王伯当。”
司马婉儿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问道:“你这玩意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有丞相大人的大印盖在上面,你说呢?”
“小子,不赖嘛,手眼通天呀。竟然能让丞相大人亲自下手谕给你。”
“那可不敢当,只要你们把王伯当释放了就好。”
就在此时,程咬银忽听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程咬银,等我一下啊。”
程咬银扭回头观看,来者非别,正是辛月娥骑着马赶到了。
司马婉儿没好气地说:“程咬银,你不是说你没和她一起吗?怎么她也来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了,男人说的话要是能相信,猪都能上树!”
程咬银也是有点蒙,他也没有想到辛月娥会从那么老远的地方赶来。
“姐姐,你怎么来了?”
“因为王伯当的事,我放心不下,想来想去,还是亲自来一趟吧,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们的忙。”辛月娥娇喘吁吁地说道。
程咬银看得出辛月娥是长途奔袭而来,一头的汗水,他听了这话,心想王伯当真是好福气,这辛月娥对他可真是一片真心啊,可是他却不领情。
“宇文化及已经下了手谕给我,命令内外侯官的人释放王伯当。”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是的。”
此时,辛月娥也看见了司马婉儿,问道:“这位姑娘,不是那天晚上盗马的女贼吗?”
“你们认为本姑娘会稀罕一匹马吗?”司马婉儿冷笑了一声,“倒是你们俩表面上姐弟相称,却形影不离,让人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辛月娥一听,觉得好笑,故意气她说:“姑娘,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就向你坦白了吧,这程咬银就是我相好的,又咋得了?”
程咬银一听这话,顿时,脸红了。
“程咬银,你刚才不是说她是你姐姐吗?”司马婉儿气恼地说,“怎么现在又变成你相好的了?”
司马婉儿说到这里,骑着马先走了。
“她是在和你开玩笑呢。”程咬银跟在后面解释说。
“不用解释。”司马婉儿也不理他,只是催马前行。
程咬银和辛月娥跟在后面,一起赶赴内外侯官的监牢。
在路上,辛月娥对程咬银说:“小兄弟,我看这姑娘对你有意思呀。”
“怎么可能?我和她才见过两次面。”
“当一个姑娘喜欢你的话,见一次面就够了,哪里还用得着见两次面呢?”
“她这样刁蛮,谁敢喜欢她?”
内外侯官的监牢。
当他们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远远地望去,发现有两个人正在监牢的门口大打出手。
程咬金手里拿着车轱辘大斧子,骑在一匹马上,看上去倒也威风,身后站着五十名黑衣蒙面武士,好像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似的。
场地的中央,谢映登和许弘仁两个人正打得不可开交。
虽然许弘仁的右肩头受了伤,但是,依然十分勇猛,那把刀在他的左手里,上下翻飞,横劈竖砍,快如闪电。
谢映登也不示弱,手里一杆金乌枪,使得神出鬼没,出神入化。
空气中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兵器撞击声。
两个人打斗了二十个回合,未分胜负,程咬金和身后的五十名武士也都看得呆了。
但是,毕竟许弘仁身受枪伤,后来,体力不支,渐渐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