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和老程转身刚准备往回走,一抬头,看见了另一个女人出现在面前。
王伯当一看,来的这个女人不是东方玉梅,却又是谁?
东方玉梅面带寒霜。
“弟妹,你也来了?”老程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上前去打圆场。
若是在往日,东方玉梅对程咬金还算客气,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不开笑脸,竟没搭理老程。
老程皮糙肉厚,倒也不在乎。
只见她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王伯当问道:“我来问你,你和那辛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藕断丝连,是不是你心里还在想着她?”
王伯当也没有想到东方玉梅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心中免不了一阵慌乱,说话也变得有点结巴了起来:“我……我没想她。”
“没想她?那你们俩站在这里谈了半天,在谈论什么?”
“也没说什么。”
“你是不是没把话和她说清楚,还让她对你存有幻想?否则的话,她怎么还会来找你?而且,我还听说,上次你入狱之时,她还特地从虹霓关赶来救你,有没有这回事儿?”
“呃——,”王伯当一听,心里也很纳闷,心想这事儿东方玉梅是怎么知道的呢,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也就不便再瞒着了,“不错,是有此事。”
其实,这事儿一点也不奇怪,原来是老程见到东方玉梅之后,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王伯当,这么一说,辛姑娘对你用情很深,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和她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王伯当笨嘴笨舌地说道。
“当真没有吗?”
“真没有。”
“那她为什么会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跑这么远,来救你!”
“我……我哪里知道?”王伯当被她追问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急得满头大汗。
老程一看,心想女人真是麻烦,没有女人,一个人过日子挺单调的,可是,女人多了,也很让人头疼。这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事,自己也不便掺和,他转身先回客栈了。
第二天早上。
校军场。
比武大会继续进行。
单雄信首先登台,对阵大太保罗芳。
要说罗芳的功夫也是不错,在十二太保之中,也是拔尖的,是靠山王手下的得力干将,可是,自从他上次和王伯当一战之后,便觉得身体不舒服,至今没有痊愈。
可能在那次打斗之中,受了内伤,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今日他运气不佳,又遇到了像单雄信这样的高手,怎么能是人家的对手呢?
谢映登登台打败了王君廓。当然,他们俩关系较好,打斗了数合,也不是真打,王君廓主动弃权,跳下擂台。
程咬金捡了个便宜,对阵杨玄纵。
杨玄纵的功夫也算不错,可是他流连风月场所,贪酒好色,身体已经亏虚,被老程的三斧子半给唬住了,因为他从未见过像程咬金那样不要命的打法,被他连着三斧子逼下了擂台。
老程哈哈大笑,自我吹嘘了起来:“我老程名震江湖,可以说是绿林中的头一个好汉,你败在我的手上也不算丢人。”
最后,经过第一轮淘汰赛,胜者为:尤俊达、王伯当、翟让、单雄信、程咬金和谢映登。
紧接着,开始第二轮比武。
宇文士及高声说道:“下面请程咬金和尤俊达登台比试。”
程咬金和尤俊达二人登上了高台,老程看着他就是一乐:“瓢把子,咱俩还真是有缘,没想到咱俩还真被分到一组来了。”
“谁和你有缘?”尤俊达没好气地说,他心想我真够倒霉的,果真遇上了这个蘑菇头,这仗还怎么打?
老程小声地说:“兄弟,我看不如这样吧,咱俩虚打几招,你就假装败了,跳下擂台,这一局,就算我赢。”
“凭什么是我跳下擂台,而不是你呢?难道说,我的五股托天叉怕你的车轱辘大斧子不成?”
老程憨笑道:“要说真本事儿,我十个程咬金捆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是不是呢?但是,这个先锋大印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就把他让给我吧,咱们兄弟谁跟谁呀,我当先锋官不就等于是你当吗?其实,是一回事,我这里给你作揖了。”
“那么,我把先锋大印让给你,有什么好处?”尤俊达也不傻,他也想趁机捞点好处。
“回头我给你找个漂亮的女人,你看如何?”
“此话当真?”
“我老程说话向来算数,什么时候失信过?”老程煞有其事地说。
尤俊达心想即使自己赢了这一局,后面的都是高手,那单雄信、翟让、王伯当和谢映登,随便拉一个出来,他也斗不过人家,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于是,说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没人逼你,到时候可别和我耍赖!”
“我的好兄弟,你就放心吧。”老程把胸脯拍得当当响。
两个人假打了一会儿,尤俊达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大声说道:“程咬金果然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
尤俊达说着跳下台去了。
是非张看到尤俊达败下台来,说:“瓢把子,你怎么连那个草包都打不过?”
尤俊达一听,瞪了他一眼:“胡说!谁是草包?那程咬金手里的大斧子厉害得紧!”
“第一局程咬金获胜,”宇文士及宣布结果,“下面请勇三郎王伯当和谢映登登台比武。”
王伯当和谢映登二人登上擂台之后,也是因为他俩的关系太好,两个人假打了一会儿,谢映登主动跳下台去。
第二局王伯当胜出。
第三局由翟让对单雄信。
单雄信笑道:“翟寨主,没想到咱们俩分到了一组。”
“是啊!这事儿事先我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