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前世苏子祁就是个感情小白,她的感情经历几乎为零。
16岁以前,她忙着学习,护着妈妈、弟弟和这个家,哪有时间交朋友,同性朋友都没几个,更别提异性了。
16岁以后,她忙着养家糊口,照顾爸爸、弟弟,整日奔波。
后来,弟弟跑了,爸爸腿瘸了,妈妈还患了胃癌。
她努力挣钱,给妈妈治病,用最好的药,减轻她的痛苦,可妈妈还是走了。
努力挣路费,寻找弟弟,还是渺无音讯。
从此,家这个词对她来说变成了禁忌和创伤,她不敢回家,不敢面对形单影只的爸爸,只能用加倍的工作麻痹自己。
直到一次心痛晕倒,被路人送进了医院,她才知自己竟患上了心绞痛。
年轻时,大姑也曾给她说亲,当时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一门心思搞钱。
接着,弟弟跑了,这事对他们家,对她的打击很大,她疲于奔波,更没有这个心思了。
再后来,妈妈离开了,她年纪大了,事业也稳定了,她和爸爸也能坦然面对生活的磨难了,也有些小年轻想傍上她,少奋斗几十年。
可那些人的心思太浅薄了,一眼就能看穿,她不屑于跟这些人玩爱情游戏。
爱情、家庭、孩子,她也曾经幻想过,可她不配拥有。
弟弟还不知道在哪,过着什么日子,她怎能配享受生活!
最后,爸爸也走了,她不想回到那个空旷的家,便开始四处旅行,直到遇见堂姐苏姵姵……
苏子祁晚上进空间种药材。没有工具,她只能徒手刨坑,好在种子也不用刨多大的坑,就是有些费腰。
等忙过这阵,她得去市场买套农具放进来,不然要是植株太密,要移苗,靠双手可就不成了。
她买的种子太多,每种各种了30粒,分片种下又洒了井水,还空了一大片土地。
一看十一点了,没多会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竟做起了噩梦。
梦里,她进了大队后面的深山,在山里被条颜色鲜艳的毒蛇咬中了小腿,伤口还流出了乌黑的血液。
她顾不得处理伤口,先掐住了毒蛇的七寸,想弄死它。结果,一瞬间毒蛇突然变成了崔涵,还对她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给她吓醒了!
苏子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禁苦笑,还是被大姑的话影响了。
天色有些朦胧,她拉灯看了眼手表,5点12分。
唉,睡不了,起吧。
她洗漱后,照了照镜子,还好,没有黑眼圈,不然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她昨晚干啥了。
出去跑了一圈,又打了两套拳,她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些许。
在附近吃了顿早餐,又打包了几份带回来,吴磊他们也起了,大姑一家和霍军行也过来了。
打了声招呼后,苏子祁上楼打包行李,拎出了装钱的编织袋,然后下楼退房,等车。
6点50分,崔涵和谢熹晨开着两辆吉普过来了,苏子祁跟大姑他们告别后,安排唐武、吴叔、郑叔坐崔涵的车,她和唐婷婷上了后面这辆。
结果等了几分钟,还没开车。
苏子祁心沉了沉,难道真的跟大姑想的一样?
唉,看来她暂时不能来星沙了,这次回去后,必须打通京城的销路。
又等了几分钟,车还是没动,她只能问谢熹晨,“怎么还不走,还有谁没来吗?”
谢熹晨能说啥,他也不知道这妹佗犯啥病了,不坐老大的车,坐他的车。这不,老大肯定不爽了。
唉,真是的,为啥要坐他的车,为啥要问他这个问题。他只能老实下车,去了前面。
然后,崔涵从前面走了过来,坐进了苏子祁这辆车的驾驶座,按了按喇叭,前车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