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惊讶且难受的不止李微曦，还有张海健。张海健也每天裹着个外套，里面是过时的短袖。月考时，因为二人成绩差不多，甚至坐在前后桌，坐后座的李微曦都能隐隐看见张海健里面短袖的大红花的图案，以及闻到她身上的汗臭。

李微曦知道，张海健绝对不会在众人面前脱衣服。所以这两天李微曦都分外留意她。

星期二下午，李微曦发现张海建推着个小自行车出校园了，李微曦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当天的晚自习她没有来，老师巡视了一圈，看见张海建的空桌子跟没看见一样。

第三个晚自习她来了，拎着个袋子，李微曦猜测她是去买衣服了。

到了星期四，要测仰卧起坐，张海建把外套脱了，教室里的女孩子看见然后惊呼：“这是睡衣呀。”张海建推着自行车逃晚自习买了两套睡衣，虽说是睡衣，但比起原先的衣服更能见得人。

测仰卧起坐了，女孩一个个躺下再起身，史商，南宫仙梅都做的很轻松，一分钟42个仰卧起坐对于她们来说很容易，唯独偏胖的史艺有些吃力，一分钟30个。

轮到李微曦了，她连做了八九个仰卧起坐，然后就起不来了，躺在垫子上。随着时间渐渐过去，李微曦艰难地抱着头，想起身起不了。董青文靠近，拉着她肚子上的衣服：“诶，，一个，诶，，又一个，”仰卧起坐轻松不少。

“青文妮。”蓝颜兮叫她。

董青文起身，走到蓝颜兮旁边。

“被她一拉，仰卧起坐轻松好多。”李微曦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