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医生。”白术重复了这句话。

“对不起，白术先生。”汤生惭愧地道歉，起身想要离开。

让一名医生协助一个人去死，的确是很不道德的事情。

“要不要在我这待一段时间？”白术挽留。

“不了。”汤生摇头。

“你不必如此抗拒，虽然我不会帮你死亡，但也可以为你的体质做些实验，让你更了解你的体质。”白术开出价汤生一时间难以拒绝的条件。

汤生犹豫了一会后，点头致谢。

于是汤生便在不卜庐住了下来。

……

“嘶——”长生蛇身都绷住了。

“嗯？”汤生奇怪地看长生。

“这……带劲啊，这真的能称之为生命力吗？”长生的孩童音在耳边响起。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汤生回答。

“停一停，不能再多了。”长生从汤生的手臂上跳起，回到白术脖子上。

“就这？”汤生觉得自己当初觉得长生能吸完自己的生命力这个想法是脑子进水了。

他还没感觉呢，长生就受不了了。

白术对汤生一番检查，没发现汤生的生命力减少，可长生的确汲取了让他觉得庞大的生命力。

“天赋异禀。”白术仿佛看什么大药的目光仔细打量汤生。

“随便用。”汤生慷慨一笑。

白术摇摇头，并没有多说。

他那种手段，能少用就少用，会用，但是不能产生依赖。

不过有汤生在，让他看到了自己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课题有了希望。

长生有望，长生有望啊！

就算他这辈子研究不透，他也有了将来把汤生拖到他门下，继承长生（双意）的希望。

住在不卜庐，那就别想轻易地跑了。

得亏汤生不知道白术的想法，要不然怕不得连夜跑路。

让我当人体大药可以，你让我学医，搞长生，你怕不是在针对我。

后面几天，白吃白住在不卜庐的汤生也有点坐不住了。

不卜庐很忙，作为整个璃月港最有名的医馆，病人是很多的，白术也经常忙的脚不点地。

汤生原本混吃等死的心态被自尊心和愧疚心理搞崩了，不得不为白术搭把手。

可惜他帮不上什么忙，首先汤生不识字，璃月文字他看不懂，药材更看不懂，最多帮忙搬搬杂物，紧急关头运送些病人之类的体力活。

他时常劝白术用他的生命力去救治病人，但是被白术拒绝了。

觉得自己没用的汤生最终还是开始学习璃月文字。

向阿桂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