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雨德自从买了那块地,前几天还洋洋自得的不行,但是十天过去后,一切消息来得都是坏消息,他就崩溃了。曾经给他信誓旦旦保证,这块地肯定是一块黄精地的房产规划局的副局长,再说话的时候都支支吾吾了,不敢肯定那块地,到底是不是可以再开发。
彭雨德的手机响了很多遍,不接就知道是董事会那些人又来追问进展了。按道理来说,像他们这么大的企业,不可能因为一块地就破产了,无奈的是,前一段时间有三个大工地都在建设中,银行的贷款也马上就到期了。这一切的一切,压得彭雨德有点透不过气来。外省几个项目都周不过来。真心不应该买了这块地。他实在想不通的是合作多年的林氏也忽然撤资,这无疑让彭氏雪上加霜了。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杜丽伸手摸了摸彭雨德的额头,趴在他身边,关切的问道。
“哦,没什么,对了,丽丽,我前几个月投到你们公司的那两百万,能不能撤出来,现在我们公司用钱的地方比较多。”彭雨德前一段听了杜丽的话,在他们公司投资了一个基金,没想到刚开始挺好,现在完全被套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要是出来的话,那赔率实在太大了,你要是等着用钱,我手里还有30多万,你先拿去用。”杜丽伸个懒腰,一身艳红的睡衣缠身,更显示她玲珑迷人的身段。
“亲爱的,那一点钱还不够塞牙缝的。”彭雨德有力无气的说,他忽然预感到这次真的要倒大霉了。
“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常大年的天河公司要一起合作这个项目的吗?难道他们没有融资进来吗?所以的钱都是你们彭氏自己出的吗?”杜丽很不解的问。
“哎,都怪我,竟然上了常老头的当,我给他们说,前期的钱都是由我们公司出的,本来说的他们随后就到位的,但是等了这么久也不见他们的动静,我真的觉得也许这真的就是一个阴谋。”彭雨德后怕的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再说什么都是无用,他开始对自己冲动的决定后悔不已,但是又有什么能够改变的,他甚至决定要去天河集团要一个说法了。白纸黑字的合同,难不成他要违约不成。公司董事会都没有办法交待了。
彭雨德咨询过自己公司的法律顾问,知道就算存在合同欺骗,就算赔了违约金,也填不了这个公司的窟窿,何况走法律程序的时间太长了,拖不起的。
杜丽没在说什么,她依然是迈着自己悠闲步子,看了看时间,说“上班的时间到了,我要出去了”。
“不是说不用你上班的吗?”彭雨德有点生气,这似乎在嘲笑自己的无能。
“我天天也实在闲的慌,不去上班作什么呢?”杜丽没有在意他的不开心,倒是去换自己的衣服,收拾自己的头发。
彭雨德也不愿再跟他吵嘴,随她去吧。
一整天的辗转反侧,就算是到了公司,彭雨德也是自己锁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什么人都不见。除了秘书拿了几分文件要签,他基本上都是其他客人都避而不见。
第二天九点,彭雨德自己开车去了天河集团,他忽然出现让常大年却早有防备,但是还是不能不见。常大年,一头花白的头发,微胖的身材,却有一双明亮的大眼,像极了人们常说的牛玲般大小眼睛。常年喜欢穿着一身宽松的麻木衣服。他爱笑,虽然在生意场面上混了很多年,但是他还是喜欢时不时的跟其他开个玩笑什么的。
“大侄子,你一大早就来了,时不时又来催款了?我不是说了嘛,只要我这边一到账,立马就给你打过,咱们以后还要长期合作的嘛,这个自然是不能骗人的。”常大年玩着手上的两个大铁球,笑眯眯的说。
“常叔,咱们这可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要是因为这点小事,以后闹得不愉快,好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彭雨德强忍着愤怒说。
“大侄子,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合同当初是我女婿给你们签的,现在他出国考察去了,肯定要等他回来再说了,再说合同上写了要一个月内把钱转过来就可以了,现在不是才半个月吗?不着急。”常大年闭着眼睛,在太师椅子上晃悠着。他整个办公室都是那种古朴的设置,丝毫看不出,他是一个拥有不菲身价的富豪。
彭雨德觉得多说无益,只能又说了些好话,但愿过几天,天河集团真的能把钱打过来吧!
彭雨德第一次开口给老妈要钱,因为公司实在运作的地方太多了,申丽玲二话没说,给他拨了五百万。先解了彭雨德的燃眉之急。然后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八月很快就要过完了,自从和周安安确定了关系以后,彭雨泽跟哥哥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每天的生活都充实的,每天的心情也都是快乐的。两个人时不时在彭雨泽的小屋里,一起做饭,一起聊天,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两个决定暂时先不给家里说,等快过年的时候,给大家一个大大的惊喜,也是,毕竟刚相处。
彭雨泽这天,忽然就郁闷了,因为眼看就要到月底,听说天河集团还是没有把钱打过来的意思。他惆帐的坐在自己的沙发,周安安就问怎么了。于是彭雨泽就把家里不开心的事情给周安安说了一遍。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呢?而且还是几个亿的项目,怎么能这么大意呢?”周安安也是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