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
让明天好好继续。。。”
不知道台上谁在唱着这么伤感的歌曲,正应了周安安此刻的心情。
“怎么样?我说让你早点走,你偏偏不信,受伤害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曼曼已经坐在了周安安的身边,她满眼话语中关心,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窃喜吧!
“怎么会,我反而觉得自己留下来是正确的,因为见到自己久违的朋友。”周安安没有转头去看她,以为落井下石的人,她见多了。
“是吗?难道看到昔日的恋人过的那么幸福,都没有一丝丝怨恨吗?”林曼曼甜了一口残留在红酒杯边缘的一滴红酒说。
“说没有,你可能不信,但是还当真羡慕嫉妒恨呢。”周安安不稀罕这个也与她争。
“呵呵,有些人活该被人甩。”林曼曼尖酸刻薄起来。
“你赶紧打住吧,我再该被甩,最起码也得到过,总比某些人强,一辈子都没有得到过,只能看着。”周安安毫不示弱的反击了。
“你。。。”林曼曼猛地站起来,听了这话,她恨的牙痒痒,端起剩下的酒,就要朝周安安泼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李真一个飞挡手,剩下的半杯红酒不偏不倚的正好都洒在了林曼曼脸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小姐,你没事吧?”赶来的服务员看到这个场景,赶紧过来看看情况。周围人也都往这边张望。
“活该。”李真站起来把周安安护在身后。
“这位小姐,你怎么说话的,你不能走,你必须给她道歉,你毕竟洒了人家一脸的酒,不然我们是会报警的。”这个帅气清秀的服务员还倒是慢慢的正义感,他看着李真拉着周安安要离开,就赶紧阻止到。
“道歉?报警?麻烦小哥,你先看看监控录像,再跟我说这两个问题吧,看看到底是谁该道歉,谁该报警。”李真呵斥服务员道。
林曼曼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一把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的酒,伸手挡住服务员说“让她们走吧,我们是朋友,刚才是不小心酒洒了。”
周安安和李真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林曼曼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目露凶狠地说,周安安,我们走着瞧!
晚上11点,宾客都散去了,夏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我给您放好水,去泡个热水澡再睡吧!”常娜看到夏海回来,赶紧迎上去说。
“妈和洋洋都睡着了吗?”夏海问起自己的儿子。
“是的,都刚刚睡下,洋洋都玩疯了,今天。”常娜笑微微的说。
“好,我先去洗澡了。”夏海满身酒气。他洗完澡出来,并没有回卧室,而是回到了书房里,他打开电脑,翻开一个文件夹,文件夹写着天河重要客户资料。打开以后里面却存放着不同的周安安的照片,从初中时期的照片合影,到今年的,一共有几十张,前几年他不在豫州的时候,都是田峰帮他发过来的,没错。他就是前面一直出现的背影男,一直在暗处帮周安安的人,他跟田峰是大学时候的校友,但是周安安却不知道。
夏海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在累的时候,无助的时候,去看这些照片。看看她那甜甜的笑容,去“时光”咖啡馆点一杯咖啡,感受一下周安安存在的气息。那样所有的不愉快,都会烟消云散了。
多少年,没人知道,深藏在他内心深处那种涓涓不断的思念,而他却再也不在守在她的身边,只能拜托田峰这个最可靠的人,去帮助她,去守护她。
“这么晚,还不睡吗?”常娜身着一身睡衣,端着一杯牛奶出现在门口。夏海慢慢的把文件夹合上了。
“喝了太多酒,我反而有点清醒了。”夏海打趣自己道。
“那把这杯牛奶喝了吧,有助于睡眠,我去给你倒点醒酒的茶过来。”常娜说。
“不用了,娜娜,你去睡吧!”夏海说。
“哦,你是不是怪我?今天不应该跟她说话。”常娜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
“怎么会呢,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夏海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太太,这些年,两个人在一起,从来没有吵过一句架,斗过一次嘴,她永远都是这么温柔体贴,对自己的父母也是那么的孝顺周到。
“那就好,你要是真的想去看她就去看她吧,就当时一个朋友,我不会说什么的。”常娜又说道。
“都那么多年了,你以后不要这么说了。我只希望过好咱们自己的生活。”夏海说道。其实这也真心话,在他心里,已经只把周安安当一种女神一样级别了,他要保护着她,看着她,而不是再去占有她,他所过渡的是从爱情到亲情的转变,因为有些东西,是他再也给不了的,他再也不会去伤害她第二次,也不容许别人再去伤害她。
常娜欲言又止,她还是走了出去。
一样的,周安安和彭雨泽回到家里的时候,周安安撒娇似的要赖在彭雨泽家里不肯走,她说彭雨泽最近一直都在自己的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两个人洗漱完了,周安安抱着彭雨泽斜躺在床上。
“心里好点了吗?”雨泽心疼的摸着自己女友的头发问道。
“好多了,你当时就一点也没有吃醋吗?”周安安不解问。
“当时不知道啥情况啊,后来还是吃醋了,还差点酸死我自己。”彭雨泽皮起来,也是谁也挡不住啊!
周安安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不过还好,我现在有你了,你还别说,我觉得还是你帅,站在夏海身边,能甩他十八条街。”周安安在彭雨泽脸上亲了一口,还顺便夸了他一句。
“我觉得也是,放心吧,以后我保护你,咱们让他也看看你的幸福。你就不要羡慕他了。”彭雨泽捏着她的小鼻子,宠爱的说。
“好。”周安安拼命的往他的怀里钻。
彭雨泽忍不住的,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干嘛,你个臭流氓。”周安安护着自己的衣服,边骂道。
“安安,你真的十三年来就没有找过男朋友吗?”有时候彭雨泽都怀疑这个真实性。
“怎么?你不相信?”周安安反问。
“当然信,只不过,我不明白,你这十三年来,就不想那个吗?”彭雨泽悄悄的说着枕边话。
“那个是那个啊!你个臭流氓、”周安安又开始打起来了。
两个人自是满屋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