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安回到自己的屋里,看着果果那熟睡的脸。田姐说的跟果果几分相似的人莫非真的是遇见了彭雨泽吗?
周安安内心平静很久的心情,终于又像投入一颗小小的石头,她看着女儿那确实几分神似彭雨泽的脸,泪水不争气的就啪啪往下掉。谁说坚强的人不会流眼泪,越是坚强的人,有时候比别人流的眼泪就更多。
周安安轻轻的在女儿小脸上亲了三下,慢慢的挑起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的在果果身边躺下了。小果果似乎听到什么动静,哼唧了一下,翻了一个身,又睡着了。
“我说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呢?”彭雨泽见到于东方的第一句话,就这样说了。
“我就怕你在心里想我了。”于东方还也如以往那样贱皮。酒过三巡以后,大家伙都东倒西歪的在酒店隔壁的包厢唱歌,只有他们两个背对背的坐在阳台的长椅上,傍边放了十来瓶啤酒。
“这次于叔叔的手术彻底成功了吗?”彭雨泽问道。
“是的。医生说只要少生气,再活个十来年是不成问题的,这次真的我是怕了,我答应我爸了,一年之内必须要结婚的。”于东方叹了一口气说。
“呵呵,想当初李真那么好的姑娘,你都不珍惜。你还能再找个啥样的呢?”彭雨泽喝了一口啤酒冷冷的说。
“我跟她本来就没有开始,是我配不上她。”于东方哀叹的说。
“我看你是对周安安不死心吧?你不知道吧?她回来,已经有两三个月了,听说她们公司现在做的很好。”彭雨泽轻描淡写的说。
“你说什么?安安回来了?”于东方一个鲤鱼打标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你怎么不去找她呢?”
“我为什么要去找她?”彭雨泽貌似很不解的问。
“你有病吧?你明知道两年前那都是你妈妈的意思,你妈妈自己都给你解释过了,你还有什么理由怪她呢?”于东方一握拳就把一个易拉罐握爆了。
“可我现在有林曼曼,切不说她小时候救过我,两年前要不是她舅舅拉我们彭氏一把,我们彭氏也不会有今天了。再说周安安都已经结过婚了,上次我遇见她,我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她手上戴着的钻戒了。”彭雨泽不会忘记那天,两年后遇见周安安,她那比以往丰润的脸颊,还有那熟悉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可是他没装作不在意的转身了,原来忘记真的就是那么难。两年了,什么都没有改变,却什么也都变了。
“你可拉倒,你丫的就是有病,她救过你,你就得以身相许啊?她舅舅帮过你,你不是把钱都已经还清了吗?而且他还有你们公司的股份了。报恩不是这么报的,我真得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别打着报恩的幌子来掩饰你内心的没骨气。”于东方一针见血的说。
彭雨泽瞬间没词了,毕竟多少年的兄弟,于东方的话那一把刀,把他的伤口又一次赤裸裸的割开了。彭雨泽瞬间鼻子就酸了。
“可惜真得回不去了。”他讷讷的说了一句。
“怪不得女人都他妈的说,我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就不怕周安安嫁了一个她自己不爱的男人,你就不怕她整天被那个不爱的男人天天打?你难道还嫌弃她?”于东方一连串的发问,彭雨泽瞬间堵上了耳朵。
“好,好,你不想听,你不想听,我也不跟你说了,我明天就去她们公司去看看去。我可告诉你,我要是发现她还是单身,那我就真的非她不娶了,你丫的别到时候再出来跟我抢。要是到时候再出来跟我抢,别真的怪兄弟割袍断义了。”于东方一摔啤酒瓶,就去隔壁包间唱歌了,不一会就听到他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了,彭雨泽嘴角微微了上扬了一下。也许真的这一辈子,他活该单身。
于东方说做就,第二天睡到九点多,一骨碌的爬起来。赶到觅爱的时候,已经都快十一点了。他直接越过前台就要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