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羲这才恍然大悟不免感到有些惊讶,倘若自己以后收了她们为侍妾势必就要对恶妖们手下留情,网开一面了。
他立即推诿着说道:“啊…正妃也好侍妾也好,长兄如父,待我回去征求哥哥的意见再说。”说罢便大步向外走去。
姝女见他说走就走,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埋怨着:“看来哥哥是治好病后就不想理会我们了。”
媛女却一溜小跑的追了出来,默默地跟着宓羲来到了岸边。
宓羲示意让她回去,她却低头说道:“二哥哥的伤还未痊愈,让媛女来撑船相送吧。”
他们一前一后的上了船,媛女撑起竹杆,这船儿便缓缓地向前划动了起来,两人不知该说些什么,都沉默不语着。
宓羲看着水中碧绿的荷叶托衬着出水芙蓉般的莲花,他从怀中拿出竹笛吹起了悠扬的曲子,这次的曲调类似宋代李清照所作的《如梦令》常记溪亭中的意境: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
一曲结束,船儿也到了岸边。宓羲刚想上岸,媛妹拿出一瓶药膏关切的说道:“二哥哥拆了线后,勿必每日涂抹此药,既可止痒又可以去除伤疤,你千万要记得擦涂,不然腹部就会留下三条可怖的疤痕。”
媛女已心知肚明,宓羲既然已经婉言拒绝纳她们为妾,断然是不会再来“姝媛阁”拆除缝线了。
“多謝媛妹的好意”,宓羲拱手答谢道。
媛女注视着他说道:“您所吹奏的笛曲都很动听,日后我也很想尝试吹奏笛子,二哥哥能否割爱将竹笛送予媛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