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打出的印法就是如此。

不过徐二的用词很是考究，不说分享元灵石矿脉，而是以登顶徐家起誓。

这就很微妙，怎么算登顶？掌控徐家做族长吗？

秦牧心中冷笑，真是自作聪明。

若是以分享矿脉起誓，秦牧还要考虑一下后果，毕竟他已经通过左殊文将矿脉告知剑酒。

但此刻徐二未提及矿脉，反而让秦牧毫无忌惮了。

况且这誓言内容只是约束徐二而已，对他无碍。

秦牧就更放心了，笑着挥手，白玉手掌消散。

“不错，我相信你了。”

一直对抗‘镇压’之势的徐二，神色一轻，笑道：

“放心吧秦牧，合作愉快。”

“明日一早，北城门外，我们一同前往矿脉。”

不等徐二答话，秦牧瞬间消失不见。

还保持笑容的徐二，在秦牧消失的瞬间，脸色逐渐阴沉。

“少爷，老奴办事不利。”

早已昏死的徐茂才，也猛然起身。

看上去虽然狼狈，但显然伤势不重，远不到昏死的地步。

竟然是装出来的。

此时他在徐二身后躬身，语气十分自责。

“没事的，才伯，我也没想到他实力提升的速度如此恐怖，竟然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更重要的是......”

徐二语气一顿，面露惊讶，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句：

“更重要的是，软骨败血散竟然对他无效，这个秦牧，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会不会是秦家的人？”

“不可能，我从未听闻秦家有此人物，就算是私生子，这样的天赋也早就被召回都城了。”

“少爷，您忘了十几年前的秦家天骄了吗？”

徐二似乎想起了什么，面露震惊的转头看向徐茂才：

“你是说十八岁便进入圣地的那个人？”

“不错，传闻他十几年前被逐出圣地，还被秦家老祖废去修为，不知去了哪里。

十几年过去了，鲜少有人还知道他的存在了。算算时间，他的儿子也该有这般大了...”

徐二内心掀起滔天巨浪，不敢相信的看向秦牧消失的地方。

“若秦牧是他的孩子，能有这般天赋也是正常的，毕竟是独战都城所有尊阶的存在啊！”

徐二微微失神，那时他还小，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从老人的只言片语之中，也足以领略那人的风采。

那是所有武者的向往，一个横压整个皇朝尊阶存在的绝世强者！

就在主仆二人沉心谈话的时候，窗外一个黑色身影一闪而逝。

另一边。

正在回家路上的秦牧，嘴角带笑，脑中好像分镜一般，浮现出凤鸣楼内二人的谈话。

身外化身！

秦牧本体确实走了，但却将三道化身全部留下探听。

“软骨败血散......”

虽然不知道这药的具体效果，但想来不会是什么省心的玩意。

北城徐家的元境，不是全被这药撂倒了吗？

什么时候中招的，秦牧一点没有察觉，努力回想才记起某一瞬间，《天衍玄妙诀》的运转一滞。

那一瞬间可能就是软骨败血散发挥效果了。

这样看来，《天衍玄妙诀》还有一个被动的效果——百毒不侵！

或者，软骨败血散的毒性，无法撼动《天衍玄妙诀》修炼出的内力！

但不管哪个角度，都足以印证这部功法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