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一顿,人家没想跟她谈感情,人家只想要跟她谈利益。
这样其实更好。
但言惜却做不到。
她看着战骁,缓缓的摇头道:“我不想跟没有感情的雄性兽人......做那么亲密的事。”
她本来想说做那事,但自己要是说的含蓄,又怕他听不懂,所以还是直接拒绝,对他对自己都是好的。
战骁听到她明确的拒绝,心里其实没太多失望。
只是自夜丞答应让他做言惜的兽夫,看到她跟夜丞,或者丘泽,甚至那只角羊兽人都相处融洽。
他不免也在脑海里也设想过,他们两人要是也那般相处,该有多好。
一个为自己着想的雌性,而他也会对她舍命相护。
但到底是他奢望了。
没有一个雌性会喜欢他这样无趣的雄性兽人的。
他自阿爸去世后,就变的冷血,变的不会跟人相处了。
他认为自己周边都是恶意。
就是因为自己的天真无知,才害的最疼他的阿爸死了。
他发誓,这辈子他都不要受人摆布。
被人愚弄。
但此刻又无比渴望被这个小雌性愚弄,希望她骗骗自己也好。
就算是为保护她渡过这个大雨季,她降低自尊,跟他虚与委蛇,假装想要他成为她的兽夫,在大雨季过后再甩了他,都比她现在直言拒绝要来的好。
但她没有。
她开诚布公,她很诚实,她很透明。
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那般天真无邪,那般的容易被人骗。
但这样的雌性,明确的说,不想跟他结为伴侣。
战骁觉得这可能才是正常的。
毕竟没人会喜欢一个阴郁的,冷硬的,不爱说话,嘴不甜,还常常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的雄性兽人。
战骁没说话,他好似陷入了自己构建起来的思维怪圈中。
言惜也没再管他。
在陶罐里吃了几颗果子,睡了一觉。
这浑浊的空气,压抑的气氛。
她除了睡觉,也不知道能干点什么。
她是被一阵便意激醒的。
肚子有些胀胀的疼。
她想拉臭臭。
起身四处查看,丘泽还没回来。
战骁还坐在她睡觉前坐着的位置。
呃......
这兽人不会是一直在这里坐着吧?
不过,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问他道:“丘泽还没回来吗?”
战骁突然听到她问话,有些傻傻的抬头,看了看山洞,跟山洞口道:“应该是没回来,我没看到。”
丘泽还没回来,没人能带她出去拉臭臭。
她又很急。
最近没怎么吃蛋白质,吃的都是水果跟蔬菜,她排便很顺畅,有种要憋不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