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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恐怖来信

回到报社,已是傍晚时分。一走进我的办公室,刚刚坐定,柳小影便对我不依不饶,非要我讲出和老圣女的关系不可,任我怎么解释,我和她就是要好的朋友,她都撒泼,我一气之下,对她说:“你呢,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权力管我和别的女生交往?”这句话确实伤到了柳小影,她怔了片刻,紧接着,委屈、伤心的泪水像泉涌一样。看到柳小影这个模样,我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过于无情了,对柳小影隐隐的产生了莫名的好感。我不得不安慰她,说:“小影,我和那个老圣女走的很近,似乎很亲密,其实呢,我对她一点儿那个意思都没有,因为她是南都大学的,据说,和被害人刀小红很熟,我只是试图接近她,通过和她聊天,了解一下刀小红的情况和案发前后南都大学内的种种迹象,我所有心思都好似为了破解那个碎尸案的。”听我这么解释,柳小影半信半疑的问:“那,你为什么和她搂脖子抱腰的?”“这个,这个,不那样,不显得亲密一些,那个老圣女会和我说出心里话吗?”我进一步的解释到。“强词夺理!哼!”柳小影嗔怪道。我说:“好了,小影,你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为了我们侦破那个奇案的目的,你就不能让我变换变换自己的角色吗?再说了,那个老圣女又胖又黑的,哪有你这么秀气端庄?”我的花言巧语,终于使柳小影破涕为笑。我暗自想,这个柳小影,倒是真的够单纯呢。柳小影虽然破涕为笑,但还是佯装作生气的样子,嘟着嘴,说:“那,你回南都大学后,在不许和又黑又胖又老的老圣女接触,更不许和她一起逛街,吃饭,拉手!”柳小影恨不得把所有能诋毁老圣女的词汇都用到极致。我说:“这恐怕不行吧,我还有很多问题没从她口里套出来呢,这样吧,你让我和她接触,逛街,吃饭,总可以吧,但不拉手,不搂腰,最重要的是,我保证,心里一丝一点儿都没有她!”柳小影无奈的说:“好,我让你一步,不过,得拉钩!”说着,柳小影伸出了勾着的小手指。我也伸出勾着的小手指,我们拉在了一起。正在这时,我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听声音,正向我们的房间走来。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我打开办公室的门,原来是传达室的老大爷。传达室的老大爷看见我和柳小影在一起,意欲退出去,并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迎上去,说:“老大爷,没关系,进来吧,有什么事吗?”传达室老大爷迟疑片刻,进了屋,说:“我刚接晚班,看见你的房间灯亮着,就想起了白天,邮递员送来的信件,其中,有一封给你的信,上面还写着特急,我就立马给你送来了。”我怔了一下,不明白,是家里有什么事,还是朋友有什么事,为什么给我写封所谓的急件的信,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老大爷把信放在桌子上,就转身离去。我疑惑的拿起信封,看见信封上只写了邮信是我们《南都晚报》副刊部的地址,收信人写了我的名字,而寄信人的栏目却是一片空白。我有些心急的拆开信封,抽出信瓤。我急匆匆的展开信纸,仔细读了起来。信的内容既没有称谓,也没有开头,而是直接写下这样一个着头不着尾的段落:“为什么要切成1000多片?为什么要把内脏和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只能说你们想得太复杂了。“很简单,因为享受啊,享受的就是这个过程。正如读最喜欢的小说,舍得一口气读完吗?正如吃最爱吃的雪菜肉丝猪肝面,舍得一口气吃饭吗?整个过程,那气味,带着一丝丝血腥,一丝丝凉风,有点点腥,还有点点甜。那灯光,因为前两天日光灯坏了一根还没有修好,只剩了一根,那一根用的时间也很久了,灯丝总是暗暗的。另外一根或许是接触不好,忽明忽暗的,总发出丝丝声,让每个手势都被放大了。虽然带来的阴影不那么方便操作,但是却增加了另一种快感。潮潮湿湿的地方,没有看时间,很久都没有戴表的习惯了。但是室外宁静和黑暗,偶尔晃过的人影,正是有点点的兴奋。“一片片地切,没有戴手套,这样才最真实地感觉到整个过程。每一刀的力度,斜度都需要和肉质的状况紧密配合。因此永远没有最完美的那一刀。每一刀都差一点,因为每块肉,即使是同一个部位,也都因为组织结构,血液浓度,骨脉走势而不同。所以每一刀也不同,不能让血水喷出,不能让沫留在刀上,不能破坏了整体的经脉结构,否则,就再也不完美。每一刀下去,都有一些遗憾,因此总想在下一刀弥补。也不知过了多久,切了多久,只是越来越找到那种感觉,运力,手腕。不可抑制。眼睛已经不用再看,只是大脑里还在不断对比那浮现过若干次的情景。那个晚上的情景,一直紧紧抓住了这颗心。多少次梦中比较,分析,寻找最合适的位置与力度,寻找那种感觉。直到今时今日才是最清晰而深刻的感觉,一切几个月前遇到她,当时却并没有在心中有清晰的考虑及计划,只是潜在的。或许不需要去考虑,但潜意识里,已经知道怎么去做。所有的一切,引导的只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如此完美,只能跟随......“把匕首插进她的后背,因为骨头的阻挡和用力方位的不准确,竟没有插得很深,她痛苦地哼了一声,一边转身,一边倒地。血喷了很多,匕首像锯子一样啃噬她的后肋骨,却很糟糕地嵌在那里。用劲拔出,仿佛听见“吱呀”的一声,如开启陈旧的木门。“很害怕她会大声惨叫出来,于是用匕首迅速割断她的喉管,军用匕首真的是样好东西,看似不经意轻轻一抹,对方的喉管就会像花儿一样绽放和凋落。不过可能真的水平不行,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喉管这么硬,本来应该很锋利的匕首此时显得特别的钝。她不断的翻着白眼,两只手在空气中徒劳而无力的挥舞,她还没有死,我俯下身温柔的看她,她已经不能发声了,这下没有害怕的理由了。“血液汩汩流出,从她的背和喉。你有生之年都不会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象,她的喉部正在鲜艳的如花般绽放,猩红的血泡一个一个的鼓起和炸裂,伴随清泉一样悦耳的流淌之声。那声音又变得怪异,咕咚咕咚的,好像她在极力吞咽,试图把业已流出的血液再吞回体内。她的喉管像是深水中的芦根,被拓荒者的镰刀割伤,露出白花花水灵灵的横切面。伤口的周围积聚了一层细细而嘈杂的血沫。“忽然就不想再割她的喉咙了,旧伤加新伤,那她该有多疼啊,还是换个地方吧。“把匕首端正地插进她的胸口,手感觉到了阻力,这阻力让人心里很充实。骨头在匕首的压力下纷纷断裂,很轻微的“喀嚓”之声。她的心脏那么柔软,像棉絮一样温暖着凶器。她年轻的身躯好像是专为了这把匕首而生,那么完美。“她的眼神很迷人。像孩子一样的恐惧,又有点沧桑的迷茫。最后,像风中吹了很久的暗红色火炭,慢慢熄灭,黯淡下来。“我观察他的死相。她的血液很鲜艳。没有被血液覆盖的皮肤则好像已经泡过澡一样的白。她的嘴巴微微张着,她的牙齿很白。她的眼睛圆睁,像是涸泽之后的鱼。她以绝望而悲伤的姿势死亡。“打了个寒噤。这南都一月的寒冬,我穿着棉衣还感觉到冷,何况她这个光着身子斜躺在地板上的人呢?拿起她的衣服,一件一件铺在她的身上。那些衣服很细心地掩盖了她身上的血迹,使她看起来好像是在睡觉时做了个可怕的恶梦。我想我真是个善良的人。“随后的时间里,我枯坐在墙角看着她,她现在安静的躺在那里,我托起她的头,她的脖子已经再没有支撑的作用,头很重,像呆滞的木偶。我拿起她的头,闭上眼睛,转动,那皮粘得紧,旋转了360度,竟自转不下来。没有头的躯体,真的好突兀,原来人没有头颅真的好难看啊。我把她的头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唇,她的唇软软的,还有些余温,她的长发垂在我的手臂上,痒痒的,却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爽。解开她的衣服,脱下,从肋骨开始切肚子,老师说过这样可以方便的取出内脏,她的胃里还有晚上吃的食物,用手掰开,抹了一点到口里,她的消化功能真的不好,有点酸。“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只能说你们想得太复杂了。都恰到好处。”我头皮发麻,浑身被惊出一身冷汗,这段描写,明显是在写碎尸案的过程!我再仔细看那字体,我想起来了,那个所谓写“情感故事”的家伙的字体,所用的墨水,竟是基本一样!我知道,在国外,无论是黑色大丽花案件,还是开膛手杰克案件,警方都不止一次接到有人寄来的信件,无非是声称自己就是作案凶手,其实,这都是有极个别的人心理不健康的恶作剧,无非是逞能,试图与警方较智力。但是,这封来信不一样,因为,在案发前,我接到过和这封信内容不出其右的所谓“情感故事”。很明显,这似乎是同一个人干的。这个人退一万步来讲,即使不是南都大学碎尸案的凶手,也是有过类似经历,或者肯定有犯罪预谋和动机,说穿了,是个潜在的凶手。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来了“啊!”的叫出声。柳小影看出了我的异样,问道:“什么内容的信?让你这个一贯沉稳的人,惊讶不止?”我不想让柳小影知道原委,怕她嘴大舌长,说出去,影响我的计划。因为,我决计,按此线索,暗自查找这个写信的家伙,我觉得,如果查找到这个写信的人,或者说是写“情感故事”的这个人,即使他与这个案子无关,但也能化解一桩潜在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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