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璟将其放到麻袋之上,那条满身红毛的虫子开始快速的吃着麻袋和里面的尸体。一盏茶的时间麻袋和尸体消失了,红毛虫子并没有长大。只是看起来精神了百倍,张重璟将瓶子平放到地上。那条红毛虫子乖乖地钻进了瓶子,张重璟盖好瓶盖。
缓慢地放到了衣袖之中,放麻袋的地上有些的碎金子。张重璟怡然自得的捡起地上的金子,向极悦楼走去了。北苏泠星和另一位黑衣侍卫在甲桂街口的原地等候多时,没有等到黑衣侍卫。北苏泠星将头伸出马车的窗外说道,我们先去地居鉴。别让二公子等太久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二公子商议。
马车开始向地居鉴走去了,北苏泠星想不到的是云泽鄂畔的徒弟会这么狠毒。张重璟放慢了脚步,心里十分的轻松愉悦。张重璟在甲和镇甲桂街等候李仕珍已有多日,始终没有看到身影。走到极悦楼门口时张重璟蓦然回首见到了李仕珍,李仕珍身穿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张重璟大声笑到。混的不错吗?
看来我们师兄弟都是技多不压身,两人互相拥抱后一起不约而同的往地居鉴走去了。张重璟关心的问候李仕珍在来地居鉴的路上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有没有受到欺负等等等。李仕珍一五一十的诉说着路上的所见所闻,以及流落街头的情景。张重璟哈哈大笑着,不愧是同门师兄弟。境遇如此的相识又曲折,李仕珍谈及锦囊之事。张重璟只是微微一笑,说道顾鸑啱那个老东西阴险毒辣。将我们不当人对待,叫我们千里迢迢来北方。
活生生的把我们两人变成了弃石,倘若我们能够进入地居鉴。那么我们就会被他千方百计的利用,不然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云泽鄂畔医馆。这就是垫脚石的作用,我们背道而驰顾鸑啱一定会对我们下手。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去地居鉴参加药典大会。成败关系到我们的未来,李仕珍吞吞吐吐的说道。
地居鉴的药典大会考核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通过,我听说有钱有权的早就打点好了。其余的也是削尖了脑袋讨好地居鉴的二公子木和仁,我们两个凭什么呢?没有钱也没有权力,还不认识地居鉴的鉴主或者二公子。
张重璟被李仕珍逗笑了,按你这么说就不去地居鉴参加什么狗屁药典大会了呗!李仕珍没有说话,低着头向前走着。好像是在生气一样,其实李仕珍是想起了徐梦佳姑娘说的话了。男人心里有了牵绊就会多愁善感,女人有了惦记的人则会废寝忘食的为对方着想。
痴男怨女多磨难,自古红颜害大志。张重璟背诵着一句诗,李仕珍回头看着张重璟。这是哪位诗人的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张重璟白了一眼李仕珍,你怎么可能听到呢!这是我写的诗,新诗新的很。最近刚刚有感而发的诗,李仕珍没忍住笑了。就你还会写诗,你只会用毒吧!
张重璟想起了甲桂街上的黑衣侍卫,自己的衣服会暴露身份的。于是张重璟拉着李仕珍,来到了一间裁缝店。两人互相帮彼此挑选了北方的衣服,李仕珍穿着青色的衣服。看起来格外的英俊温文尔雅,咋一看就是北方人,张重璟则是穿着紫色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透出一种危险的感觉。
两位江南男子选好衣服后,张重璟将那些碎金子丢给了老板。老板笑逐颜开点头哈腰,连忙让两位公子暂坐休息。他去找钱给公子,张重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大声喊不好!不好!完蛋了!
李仕珍瞪着张重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张重璟说道金子有毒,老板怕是凶多吉少了!
李仕珍一脸的懵,什么?你在金子上下毒了?
怎么回事?
张重璟没有回答李仕珍,而是拖着李仕珍向门口跑出去了。李仕珍非常的气愤,你这是做什么?买衣服毒人家老板做什么?
张重璟将甲桂街上的事情和李仕珍讲述了一番,李仕珍嘴里情不自禁的说道。黑衣侍卫是妖界北苏泠星的侍卫,我们闯祸了。地居鉴可能去不成了,张重璟惊讶的看着李仕珍你怎么知道的?
李仕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猜的。
张重璟被气笑了,你猜的。干嘛说的跟真的一样,我以为你见过北苏泠星呢!
李仕珍咬咬嘴唇,我怎么见北苏泠星。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上哪里去见北苏泠星。真是的,这玩笑开的。
张重璟回头过后对李仕珍说咱们还是跑,不要走不然会被裁缝店的人追到的。两人匆匆忙忙的跑起来了,地居鉴即将迎来江南云泽鄂畔的两位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