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鼎大名的飘香剑客也听说过唐剑,实在令在下面上增光。”那人冲着蝶恋花微微一笑。“你我比划比划如何?”
“阁下若是要切磋武功,来日方长,蝶某随时奉陪,只是今日很不凑巧。”蝶恋花早就听闻过此人,也很想会会唐剑,但今日这般局势,哪里容他与人比剑较技,转头向唐翯道:“马呢?怎么还不牵来?莫非让我从你老爹身上割二两肉,跟你换不成。”
唐翯怒视不动。
“蠢东西,你想让你爹死吗?”熊心怒骂唐翯,“给他牵马去。听着,不能冒险。”唐翯已知其母之意,答应了一声:“是,母亲。”转头向唐翧道:“去牵两匹马过来。”唐翧应声而去。稍刻,但听马蹄声响,唐翧牵了两匹马走来。
蝶恋花挟持着唐列,指导谢凛儿将马细细的检视一遍,看是否动过手脚。
“我来。”花慕蝶撑着病体,同弟弟一起察看,她早年随母行走江湖,阅历丰富。唐门中人阴险狡诈,极有可能将喂过毒的针刺,暗置于马鞍、马蹬、缰绳,甚至于鬃毛里,自己死不足惜,决不能连累了心上人为己丧命。
花慕蝶确定无恙后,向蝶恋花微一点头,“凛儿,扶我上马,你也上来,咱俩同乘一骑,你扶着我,把那一匹马也牵上。”
蝶恋花挟持着唐列,一起退到了唐家堡大门外。
“小兄弟,跟你大姐顺着大路先走,我马上赶过来。”蝶恋花向谢凛儿道。
花慕蝶望着蝶恋花娇喘着道:“你要小心。”蝶恋花道:“你们快走。”谢凛儿也向他道声小心,扶着大姐,抖缰而去。
“将她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拿来。”蝶恋花见花慕蝶二人驰远,向唐氏诸人说道。
唐翯等人互望一眼,沉吟一阵,“好吧。”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瓷瓶,右臂微抬,瓷瓶向蝶恋花飞去。
蝶恋花伸手接住,取下盖子,正想闻一下,忽想:“唐门乃是施毒豪门,我若闻一下,说不定会着了他们的道。”斜眼瞧了唐列一眼,微微一笑,心说:“先让他尝尝吧。”一念及此,将瓷瓶凑到唐列嘴边。
唐列大惊,忙道:“那不是解药。”
“你想拿你老爹的性命开玩笑,是不是?”蝶恋花向唐翯咬牙切齿。
唐列亦是吃惊不小,“我若是不告诉这恶贼实话,他再从那几个浑小子手里拿过什么毒药,势必又要先让我尝尝。”想到这里,道:“我们唐门的毒很少有解药的,你的相好所中的那种毒,更是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