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蝶恋花见势不妙,伸臂揽住花慕蝶,软语温慰。
谢凛儿不忍再听,哭道:“你们保重!”翻身上马,也不回头,策马扬尘而去。
谢雪痕和英郊在那家客栈中住到第五日。英郊向谢雪痕道:“我们明天就前往崆峒山,你要早点歇息。”又递给她一个包袱,说道:“你起来的时候,就换上这个。”谢雪痕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套小号的书生装。
翌日,天还未亮,二人便行在前往崆峒山的路上了。
英郊虑及乘马前往,若是在途中和熊霸天相遇,冲突起来不好应付,于是雇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布置的豪华舒适,密封的也很严实。因天色尚早,车内二人歪在缎垫上小酣。
谢雪痕迷迷糊糊之中,忽听车外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掌门师兄,听说谢庄主全家被杀,你估计这是谁下的毒手?”
谢雪痕一听,连忙坐了起来,凝神侧耳,倾听下文。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无刃刀谢玄武功高强,而且谢家庄的高手也不止他一个人。就这么全家被烧成了平地,究竟是谁这么厉害,现在还很难说。”
先前那个声音沙哑的人说道:“这谢庄主都退隐江湖十多年了,一直平安无事,还会有什么仇人算计他?实在让人想不出。”
那掌门道:“二十年前他率领各派高手围剿幽家,从幽家手里夺得血观音,还杀了当时的幽家教皇南宫帝君,幽家难道就不想报当年这一箭之仇么。”
谢雪痕听了这话,不禁吃惊,心里暗忖:“爹爹居然杀了幽家教皇,得罪了这么一大门派。”
只听先前那声音沙哑的人又说:“幽家高手如云,为何过了这么多年,让谢玄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安稳日子,才想起报仇呢?幽家做事向来都是明目张胆,为什么做下这件巨案后,没听他们承认此事呢?这不像他们的风格。”
那掌门说道:“这就不为外人道了。”
先前那人又道:“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据说幽家的前教皇南宫帝君乃当代剑神,怎会轻易死于谢玄的手上?莫非谢玄与他交手时,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谢雪痕听了这话,心里立时有些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