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魂离向金万山道:“你先下去吧!”将板斧向他一丢。金万山伸手接住,向谢凛儿恨恨地瞪了一眼,怒哼一声,转身而去。
谢凛儿从地上爬起来,梦魂离右手一扬,“啪”得一声,谢凛儿左颊上,登时现出一个修长而血红的手印。
“啊!”谢凛儿一声惨叫,“这个位置被你打了两次。”
“三次!”梦魂离又在他左颊来了一耳光,还是偏上了一点。
“你行,够狠!”谢凛儿手抚面颊,咬牙切齿。
“我跟你说什么来?你竟敢当作耳旁风。”梦魂离翠目含威,嘴角上挑,翻手抓住谢凛儿的手腕,往花园里拽。她一只柔荑,俨然铁钳,把谢凛儿抓的痛入骨髓。
“快放手,要折了。”谢凛儿“啊”的一声痛叫,急声喝叫。梦魂离非但不听,冷笑两声,反而愈加用力。谢凛儿身不由己,大呼小叫着被她拎回花园的房间里。
梦魂离将他甩到床上,圆润地玉腿一抬,俏足踏住他的胸口,一双绿水晶般的美目瞪着他,狠声叱道:“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再敢踏出这个花园半步,老娘扒光你的衣服,拿烙铁在你身上留几处记号。你如果不信,就试试看。”
谢凛儿思及她的身份,又心狠手辣,多半真的会做得出来。
梦魂离哼了一声,骂道:“真是贱。”转身走出门外,行了五六步,右臂一招,房门犹如听到了她使唤,“啪”的一声,自动关闭。谢凛儿惊了一跳,不知她用的是什么高深武功。
熊霸天到了后院,走进书房。凤舞从挂在墙壁上的一幅水墨面前,转过身来,道:“一瞧这幅水墨,还以为这家主人,必是一位风雅之士,我却怎么听得熊帮主的步伐如此慌乱?”
熊霸天叹了口气,道:“唉,别提了,最近发生的事,没有一件是如意的。愚兄正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好事,我可做不来。”
“放心,保证合你胃口。”
梦魂离把谢凛儿拽回花园后,随即加派了人手,谢凛儿当真不能踏出花园半步了。但熊霸天却天天都会来看他一次,为他整治了数套绫罗锦服,并且特意安排了人,将他的生活起居,伺候的舒舒服服,每次相见,搂肩搭背,兄弟长兄弟短的和他一起聊天喝酒,对于血观音的事只字不谈,但有一点,别走出花园。
不觉过了十日,谢凛儿用罢早餐,踩着鹅卵石路,信步走到花圃之中,春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寒噤。忽听身后一个声音道:“公子好雅兴,大清早就起来赏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