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儿也实在料不到,辟邪八兽八个人,看上去凶神恶煞,阎王爷也不放在眼里,居然斗不过一个年轻人,心中倒为辟邪八兽阵阵担忧,这八个家伙被这年轻人杀死倒不打紧,可惜自己和司徒天工,也会随即惨遭梦魂离杀了灭口,心里大是焦急。
“逆子,还不住手?”忽听空中一声断喝,语音未落,跃下一个负剑老者。
这老者面容清癯,身着蓝布长袍,虽没什么独特的风采,但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令人不敢逼视。
“爹,您怎么来了?”南宫成一看到这老者,纵身跃出了圈子。
“你这个畜生,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那老者骂了南宫成两句,转身向着辟邪八兽拱手作揖道:“八位英雄,老朽管教无方,让犬子冒犯了诸位,还望诸位英雄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爹,您怎么……?”南宫成眼睛瞧的发直,不胜诧异。
“住口,滚一边去。”那老者骂道。
辟邪八兽看见他们父子这般情状,立时收了狼狈之相,那白胖子抺了抺额头上的汗,走到这老者跟前,恨恨地道:“南宫远,原来是你这条老狗,养了这么一个没有家教的狗儿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南宫成兄弟一听,均是勃然大怒,一齐拔出长剑,抢上前来,就要宰了辟邪八兽,南宫远忙将二子喝叱住。
辟邪八兽适才领教了南宫成的厉害,对他颇为忌惮,听他又要上来厮杀,慌得八人几乎抱在了一起,道:“怎么着,怎么着?还要再较量一下么?刚才你八位爷爷是手下留情,来来来,有本事你爷三个一块上,让爷爷们看看剑神南宫帝君后人的剑法,有几斤几两?”
这一番话辱没了祖上,任谁也要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况且仅一个南宫成就足以搞定他们八人。就连谢凛儿都想替南宫爷三去教训教训这八个畜类,但南宫远却道:“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错,诸位大人大量,别跟小儿一般见识。他日定将为八位赔罪,还望诸位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说到这里,朝着辟邪八兽双膝一屈,跪了下去。
南宫兄弟见父亲对辟邪八兽恐惧到如此地步,瞬间惊呆了,羞愧、悲愤、不解,齐涌心头,二人泪流满面,口中迸出一声“爹”,一左一右,要把父亲拉起来,却被南宫远双臂一抖,将兄弟二人甩了个趔趄。
梦魂离俏面含讽,激南宫远道:“南宫远也是成名剑客,怎么竟如此窝囊。到底是你的剑法徒有虚名,还是辟邪八兽真人没露相?”
南宫远满面通红,一时说不上话来,但从神色上看,仍是对这辟邪八兽怕的厉害。但梦魂离的这番话却把南宫兄弟心里的怒火烧得更烈,也不顾老爹的家法有多厉害,持剑向辟邪八兽杀了上去。
辟邪八兽斗不过一个南宫成,就更不是这对打虎亲兄弟的对手了,未及片刻,八人接连痛叫,尽皆着伤,齐声喝道:“南宫远,我们要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言毕,八人就地一滚,没入土中不见了。
“地遁术?”南宫兄弟动容,异口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