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成九当日被月殇粗糙的食中二指,戳进脚面,其疼痛远甚利刃所伤,现今思及,仍存余悸。那只脚虽治痊,但每当阴天潮湿,总会痛痒难耐,因此深恨月殇和尚。
此时听谢雪痕出言嘲讽,不禁大怒,真想掴掉她几枚牙齿,只是熊超已交待过,让他看好二人。况且以熊超的德性,肯定是不禁要血观音,而且也看中了这小妮子的姿色,自已只要二者损其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熊超仗着老爹是太师,姐姐是皇后,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是不敢干的。自己虽然没有姐姐,但老爹也不是太师。
“啧啧!”郝成九道:“你都这样了,还那么嘴硬,方才若不是我劝说熊少爷,你还少吃得了苦头?”向门前的两个武士一招手,道:“把他们带进去。”两武士应声,将谢雪痕和丰海兰架起,随郝成九进入府中。
五人穿堂过廊,进入一座小院。
郝成九打开房门,抓住谢雪痕和丰海兰的衣襟,将二人推倒在屋地上,嘿嘿冷笑道:“你们二人最好老老实的待在这里,如果你们敢逃跑,我保证你们会后悔。熊超少爷最爱玩的就是削鼻子,拔牙齿,切手指,敲膝盖,打死你们,就地一埋,谁也找不着你们。”俯身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向谢雪痕娇嫩的俏脸上捏去。
谢雪痕“噗”得一口,狠狠的啐向郝成九胡子拉茬的麻脸上。但郝成九仿佛对此已习练纯熟,卡住谢雪痕的下巴,轻轻一摆,那口唾沫便啐向了一边,随又笑道:“这个小妞儿!嘿嘿!”起身向那两个武士道:“你们二人先在门口守着,我待会儿找人来替换你们。”三人转身走了出去,随着一阵脚步声的消失,似是郝成九已经走远。
谢雪痕见丰海兰面现痛色,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关切地问道:“你伤的重么?”
丰海兰牙关紧咬,吃吃的道:“没事,只是我右臂脱了臼,你穴道如果解开了,帮我接上就可以了。”这次下山本是要前来救人,不想还未行动,就被这几个流氓擒住,二人想想均觉得窝囊。
谢雪痕叹了口气,道:“大师兄还不知道,咱俩已经被抓到了这里,现在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二人忽听门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接着门“哐”的一声,被人推开,只见熊超兴冲冲的走了进来,指着丰海兰身后的郝成九道:“你把他带到隔壁房间,我要和谢姑娘谈些事情,你们任何人不得进来。”
“先给他把手臂接上,否则我什么也不说。”谢雪痕斩钉截铁。
“那就先给他接上吧,如果需要时,直接砍下,比接上更容易。”熊超沉吟了一下,毕竟血观音要紧,一定要抢在堂叔把她带走前,问出下落。
郝成九遵令,将丰海兰架了出去。
熊超吩咐守卫的武士将门关上,转头冲谢雪痕微微一笑。此时谢雪痕被剪背反绑,身上也被绳索勒住,反衬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段。熊超只看得满目放光,口水横流。
谢雪痕厌恶的瞪了他一眼,扭头瞧向一旁。
熊超心头是塞满了色字的,太师府里的媳妇、丫头,早让他挨个仔仔细细地淫弄了个遍。及见谢雪痕如此尤物,欲火随之暴燃,焚身难奈。但思及那轮回珠,才勉强将满脑子淫火略熄了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