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儿忽道:“幽家那些魔头也会……,惩奸除恶么?”吴管家听他话锋不对,好似和幽家那些人有什么过节,正不知该如何回答。谢凛儿道:“然后他们怎么对你家吴老爷?”
吴管家怕说错了话,只得如实相告,道:“他们问吴老爷,都有哪些人参与了这些事,吴老爷怕再受皮肉之苦,只得将庄内参与了这些事的人,全招供了出来。他们说我家吴老爷和参与这些事的人都做的好。”
谢凛儿骂道:“那些魔头还说做的好?哼,看来跟你们是蛇鼠一窝。”
吴管家道:“是是,是蛇鼠一窝,难怪那些魔头说,他们幽冥城需要的,就是像我家吴老爷和参与做这些事的人,让我家吴老爷和这些人,带上家里值钱的东西,前往幽冥城去住。”
谢凛儿道:“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住?”吴管家道:“吴老爷也是这么问,他们说幽冥城都是坏人住的地方,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请吴老爷搬过去住。”
谢凛儿道:“道理是不错,但那吴老爷肯么?”吴管家道:“吴老爷自是不肯,但他们又提起了皮鞭,吴老爷不肯也是不行的了。”谢凛儿哈哈大笑,道:“我今天才发现,幽冥城那些人还真有趣。诶,后来呢?”
吴管家道:“他们一边派人收拾吴老爷家的东西,一边给吴老爷和这些人灌服什么地狱受刑丹。还分出三个人,带着吴老爷来找我们,寻到我们几个之后,也给我们灌了那个要命的毒药,顺便也把您的那个匣子带走了。”
谢凛儿笑道:“这便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吴管家笑了笑道:“公子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放你?放了你,那祖孙俩还能活过来么?”谢凛儿怔道,最后一句更是声色俱厉。又道:“他们死的太惨了,太冤了。不杀你,天理不容。不能放你,我不喜欢杀人,也从来没有杀过人,但你就是我下决心要杀的第一个人,今天你无论如何也得死在我的手上。”说着说着,又想起了那祖孙俩。蓦觉还没康复的脚腕被砸了一下,剧痛钻心。
原来这吴管家在和他说话时,趁他不备,摸着了一块石头,藏在手里。这时一听谢凛儿铁了心要杀他,狗急跳墙,一石头正砸在谢凛儿带伤的脚腕上。
谢凛儿痛呼一声,站立不住,摔倒在地,吴管家站起身,抓起一根木棍向他当头砸下。吴管家虽不懂武功,但平时欺负人欺负惯了,是以下手又快又狠,谢凛儿登时吃了几棍。
谢凛儿心中怒极,拼着挨上几棍,向吴管家滚了几滚,一把抓住吴管家足腕,迅速发电,吴管家浑身一阵激颤,摔倒在地。谢凛儿持起匕首刺进了他的心窝,仍不解恨,又狠扎几下,直到吴管家身体挺直方止。
谢凛儿躺在地上喘了一阵,心道:“血观音落在幽家之手,这可如何是好?倘若我此刻赶往吴家庄,想必幽家的人都已走了。即便不走,幽家魔头的武功,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我决不是他们的对手,弄不好他们也给我服了那地狱受刑丹,根据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只怕也不会安然无恙。”想了想,还是回去,先将薛家祖孙葬了,等英姿回来再说。当下起身,顺来路返回。
走没多远,忽听上空有个声音道:“谢凛儿,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