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交头接耳了一阵,又静了下来,聆听方丈下面的言语。
只听方丈继续道:“但因这婴儿出生的甚是奇特,一出生便能口诵佛法,妙解禅理,深通一切文字,而且还过目不忘,除此还身具高深法力。幽冥公主暗暗称奇,回想起这婴儿出生之前,自已梦见西天佛祖诵讲佛法,梵音化作金光隐于莲内生成其身,便认定他是佛祖的金言所化,于是将他的名字取为化梵音。
这位化梵音大师成人之后,四处云游,弘扬佛法,普度众生。如此一位佛门中人,在少林这块佛门净地参研佛法,不知有什么罪过?又何以成了幽家魔头?”
在场各派人物听月空如讲故事一般娓娓道来,而其中之奇异,实在匪夷所思,交头接耳一阵,神色各异,最终将目光投向了熊霸天,看他有何说法。
“幽冥城乃是恶人蜗聚之巢穴,据说这化梵音在那里也有一座禅院,他来往于幽冥城和少林寺之间,为的是坐禅礼佛,各位不觉得可笑么?”熊霸天哂笑着说道,看来他定要将这件事,当作少林和尚的小辫子,揪住不放了。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用在此时,最为合适。
各派掌门彼此互视,以眼神交流心意,于熊霸天这番话深以为然,纷纷点头,“这话说的不错!”“熊帮主所言,不无道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少林执武林千年牛耳,各派因撼不动其地位,才不得不将嫉恨之意,埋在心底最深处,此时眼见少林可能落井,故而手中已准备了石头,好顺便投下。
月空方丈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达摩堂首座月尘脾气有些暴躁,见方丈默然不语,向熊霸天道:“敢问熊帮主,我那月殇师弟又是被哪个魔头所杀?”
熊霸天道:“月殇大师的死因,想必贵派自会查清楚,不需我们正义盟插手吧!”
众僧一听,无不愤慨,心道:“凤舞嗜血成性,杀人如麻,你却明目张胆的与他狼狈为奸,而化梵音只不过是幽冥公主的养子,而幽冥公主又从来不过问幽家事务,化梵音又能与幽家扯上什么关系?你便抓着这个由头不放。”众僧向各派观望一阵,并不见凤舞的身影。
“令贤婿玉面骄龙司马玮,乃幽家护法神龙剑客龙啸天的高足,不知熊帮主又如何解释这一层关系?”
“谢兄弟问的好。”熊霸天暗骂,这小狗崽子,我迟早会杀了你。“首先,小婿虽由其师带大,但其师当时尚未加入幽家。”
“很好,华梵音大师出生时,其母已是幽家中人,令婿被神龙剑客带大时,其师还没有加入幽家。因此熊帮主认为这二者情况不同。那么在神龙剑客加入幽家之后,令婿是否已和其师脱离了师徒关系?”谢凛儿追问道?
“谢凛儿,你他妈算老几?你只不过是一个街头痞子、赌棍、流氓,为了一点赌本,你四处偷摸。在众位英雄面前,哪有你这号人说话的份。”熊狂骂完,众人哈哈大笑,熊霸天也微微冷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