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随着一阵紧急的脚步声,七八个伙计手持棍棒涌了出来,瞪着眼睛,围住了谢凛儿他们三人。
“三位若是识相,就赶紧走,咱们做生意是以和为贵,不要打挠了咱们的生意,咱若是吃素的,这一行的买卖也干不到今天。”那老板又强调了一遍。
魔文道:“既是这样,我们也不便打挠,但请老板将那以前老板的去向告诉我们。我们去向他讨回公道。”那老板道:“不好意思,咱们做生意的是以利为先,我若是说了,那便断了别人的财路,也坏了行里的规矩,请姑娘到别处打听去吧。”
宇文狻猊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呼”地一拳,击在那老板的嘴上。那老板一声痛吼,仰身躺倒,坐起身时,一歪头,吐出一口血水,三枚牙齿。
那些伙计见状,口中呼喝着,手里的棍棒也跟着向宇文狻猊招呼了上去。宇文狻猊尽管武功低微,但对付这些浑有蛮力的伙计,却是绰绰有余,转眼之间,将众伙计打的东倒西歪。那老板见势不妙,转身欲向内堂逃窜,被宇文狻猊一把拽住后领拎了回来。宇文狻猊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弯刀,在老板肥厚的脖子上抹了抹,道:“要不要我为你放点血?”
那老板抹了一把嘴上的鲜血,颤声道:“我虽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但他在幽冥城倒是有一家大店,他这次可能去幽冥城了。”宇文狻猊叱道:“(操)你奶奶的,现在才说。”一刀向那老板的心窝捅去。刀尖方剌破衣衫,猛觉手腕一紧,这一刀再也捅不下去。宇文狻猊回头一瞧,却是谢凛儿,道:“你为什么抓住我?我可是在为你出气。”
谢凛儿道:“他也没什么大错,又何必伤他性命。放了他!”宇文狻猊自知不是谢凛儿的对手,怒哼了一声,松手将那老板放了。那老板险些进了鬼门关,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连滚带爬逃进后院去了。
谢凛儿、魔文、宇文狻猊分开围观的人群走出店。魔文道:“下一步怎么办?不如先将这件事放一放。”
“我也是这个想法。”谢凛儿点了点头,向宇文狻猊道:“很抱歉,这个忙我是帮不上了。”宇文狻猊瞪了谢凛儿一眼,气忿忿地转身去了。
谢凛儿和魔文又在先前的那家客栈住了下来,同魔文整日四处打听谢雪痕的消息。连寻数日,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是幽家弟子渐渐增多,他们四处搜寻同幽家作对的各派弟子,看来是要大肆报复了。
这一日,二人回来后。谢凛儿又叫了几个杭州菜,但尝了几口,却觉大不如前,便向掌柜道:“这些菜怎么和先前的口味不一样了?没有以前的可口。是不是换炒菜师傅了?”那掌柜的过来陪笑:“这位小爷,您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又何必再问?”
谢凛儿不知他如此说是何意:“我知道什么?”那掌柜的道:“以前的那些菜全是由这位小姐做的,您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