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唯慌不择路道。
“谁?有没有证据?”
“看来还是得UFO了。”
轩聂带着宇唯退到活江水边。
砰的一声,缺耳出现。
宇唯也不客气询问那边情况如何,缺耳有没遇险,只把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
缺耳好不郁闷,轩聂才道:“缺耳叔辛苦,现在不知如何进医院,缺耳叔有何妙计。”
“也没什么,只是累成狗都得不到一点骨头,比狗还不如。”
缺耳发牢骚道。
宇唯听出话中含义在指桑骂槐,讪讪一笑道:“妹妹和热丹危险得紧,有所疏忽大叔切莫怪罪。”
“我说你疏忽了吗?别自己给自己下米,没人给你煮的。”
缺耳厉声道。
“是是是,都是我自作多情,我哪配呀。”
“行了行了,我先走一步,你们自己想办法。”
缺耳又再次使用逆召唤,出现在五行兽身旁。
有些阴暗的病房里,窗户没有关好,窗外的风呼呼作响,吹得白色却有血渍的窗帘不停的抖动。
靠着墙边的轮椅上坐着惊慌失措的兆环,顺着房外的余光望去,这里经历过一场对敌,很显然是此刻在床上蹦跶着身形的五行兽和谁干的。
而倒在血泊中的两个卓氏一族手下很显然是当场就毙了命。
“先是恒坚来此,后是狂余赶到?”
缺耳从繁杂冗长的忌命语里提炼出有用的信息,甚为惊骇。
这时窗外一片金属器械倒映着刺眼的光亮,是轩聂,不用想宇唯肯定跑去找他妹和他“妞”去了。
且说宇唯这边在波黎光的掩护下,寻着电话里雨薇给他的病房号一路找来,刚到走廊就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病房外转悠。
忽然一声电钻声吓了宇唯一跳,继而又一声电钻,原来医院里的工程部又开工了。
这荷坪医院跟所有公立医院一样,隔三差五地就施工,由上面拨款。
修下天面啦,补下墙面啦,拆掉重建啦,总能巧立各种名目。
今天见医院被封更是天大的喜讯,又可像节假日时加班加点,从中捞捞油水分一杯羹。
当然对祖国有贡献的苦力娃处于金字塔的底端,不放假还没得赚。
按理说署角封了医院就得在各个场所部署署力,确保住院人员的安全,可这哪里像?
楼下只有一个据点。
任由闲杂人等四处转悠乱晃。
宇唯心里十分埋怨。
那两人与锁烈等高手起了冲突,宇唯赶忙上前。
而在这个回形走廊的半空,吾铭乘着秃鹫也马不停蹄地赶到,与宇唯会心一笑,加入了战斗。
果不其然,是恒坚跟狂余,只是他们穿着病服,稍做打扮,远远看起来像两个病人。
狂余的狂魔掌内力雄厚,但早上与轩聂等人一战伤了筋骨,所以施展起来有些迟钝,锁烈等人勉强应付下,始料未及的是宇唯与吾铭用魔杖催生出的火焰,越过恒坚,直逼狂余的后背。
“硅躬神技!”
恒坚呐喊一声,身影诡异,只弯腰曲背,却一下子绕到了宇唯和吾铭前面,空手夺魔杖,再配以撕心裂肺的吼叫,宇唯二人被震离了数米,两根魔杖也被恒坚双手拿住。
显然恒坚已得到狂余真传。
“不错,就是这样。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哈哈。”
狂余欣慰狂妄地大笑道。
“宇唯,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对敌了吗?今天就如你所愿,先来个残疾暴打。”
恒坚也洋洋得意道。
恢复体力的芸庄从狭刀里飘出,手持七脉剑;吾铭摸索出水火棍,抛向半空,在两棍间凭空生出一条锁链;宇唯看到灵机一动将凌隆锤扔给吾铭,让他使用两副双截棍,自己拔出狭刀沉着应对。
其实单是吾铭手里的水棍或者火棍,对付狂余就绰绰有余,只是吾铭刚上手,还不太熟练。可见他父亲和叔叔对他的溺爱,两把镇门之宝系于他一身。
恒坚马踏栏杆,动若脱兔,冲着宇唯耍出一套组合拳。
宇唯的狭刀攻守兼备,挥洒自如,但还是不能伤恒坚分毫。
恒坚忽然出现在宇唯背后,早有芸庄在那设陷,七脉剑凝聚着各种真气,直戳恒坚心门。
恒坚一一躲过,一记左勾拳想打芸庄,忽又停住道:“给我滚,老子不打女人。”
吾铭手里的双截棍越耍越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发出一声“我打”的怪吼,朝恒坚击去,宇唯也不闲着,无妄签峰逼得恒坚倒退几步,活生生地挨了几招棍揍。
“喝!”
恒坚又大呼一声,双手变成嶙峋怪石,火烤不焦,水泼不烂,与吾铭的双锤硬碰硬地对打起来。
芸庄原地打转,霎时间妖风四起,把恒坚包围,但好像也并不能奏效。
怎样对付恒坚的硅躬神技?宇唯被逼得无路可退,忙问忌命册。
你妹妹的寒冰魄和嗜血功可解,为克它而生。
我妹妹,别开玩笑,她一柔弱女子。
且看……
宇唯有些错愕,却看到病房里款款走出一个嬉皮笑脸的妹妹,她左手控制着狂余,右手牵扯着恒坚,似有不世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