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阿瑟拉猫来找主人,虽然在走通往火府的暗道时阿瑟拉猫退缩了,但许添不计前嫌,又一把将它抱起,还命手下取来比泰国香米还昂贵的猫粮,对自己都没这么好过。
“小添你真是玩猫丧志,你弟弟怎么样了?”
木锦时刻关注能挑起矛盾的点,好像他自己却一点不计较许添勾结匪雷的事。
“不知道,反正死不了,谁知道呢?”
许添冷冷道,长辈们都听得内心一阵寒凉,早听说他们兄弟从小不和,什么都争,却没想可以无情冷血到这种地步。
“你们知道老小叔为什么……”
宇唯说到这里不知如何描述,萧Q爷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但所有人好像又都避而不谈,自己也不想再惹争议。
心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岁,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口无遮拦,意气风发的少年。
“牧宇唯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简直是命忌门里的一颗毒瘤,危险晦气。”
木锦见鹰茂对宇唯的态度不冷不热,又出言挑衅试探道。
“你们这群倚老卖老的家伙,拼命的是宇唯,说三道四的就轮到你们,对我爷爷的安危不闻不问,只关心自己的利益,还不如早点散了!”
吾铭再也气不过,仗义执言道。
“吾铭!说话注意分寸。”
大柏终于开口道。
“可父亲……”
吾铭内心有千言万语,不比在峡谷里写忌命文要少。
“爷爷被抓走时有没有和你们说什么?”
吾铭就把自己所经历的倒叙着说了出来,大柏听时只关心了几句,对于奇遇本身未置一词。
“那幅后堂里的画是怎么回事?”
宇唯问大柏。
“是这几天准备葬礼时父亲叫人摆上的。”
大柏说得宇唯心生疑窦。
“你说斗奇派的甜粿也来了?”
鹰茂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葱算也来了。总之太乱,回家睡觉去了。”
宇唯知道的最多,但他就是不说,急死这帮老狐狸。
“等等。”鹰茂站起身来,望着这迷人的夜色道,“碧颖留下。”
“好啊,就问她自己愿不愿意?”
宇唯不卑不亢道。
“女孩未出嫁,要避嫌懂吗?”
酒四说得宇唯很是尴尬。
“哼,一个女孩子家的清白之身岂能容你……”
木锦又要用高傲的口气激化矛盾,被鹰茂瞪了一眼这才止住。
碧颖在狭刀里听到羞得双颊发热,耳根窜红。
宇唯早已体贴地想到,忙道:“我这就送她回柯云曹。”
“你和她什么关系?用你送?”
酒四眉头紧皱道。
“让他送。”
鹰茂口气有所缓和道。
“命忌门的各位都在呢。”
众人只觉得仙气四溢,一声得道高人的问候由远及近。
“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大峰道长。”
鹰茂像个老大哥般代表“各位”发话了。
“这次宇唯和吾铭功不可没,成功阻止了棋局复活干匡的阴谋,要知道这可是忌命界所有人加起来都应付不了的魔头。”
大峰厥慧眼识珠道。
“那你此次可有何收获?”
“最近忌命界的动荡原是蓄谋已久的,我已得知,匀佑跟狂余都是干匡的徒弟。”
“哦?”
所有人像在看到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孩般若有所悟,又无从接话。
“我和匀佑在通道里碰到了,他想成为武略奇才,但没成功。”
宇唯想到这一茬便回应道。
“匀佑狼子野心,利用道观里的暗道进了火府……”
大峰厥解释道。
“道观里真的有暗道……看来吾铭没说谎。”
刺爷缓缓道。
“那是署角们要调查的事了,说说水中仙跟莫印邪,都被精灵们抓去颓耿崖了。水中仙就不多说,而莫印邪却是莫干匡的亲弟弟。”
“难怪?”
每提到莫干匡一次,在场的人就有些反应不过来,十分迟钝,一片安静,在偶尔有车颠簸过的路旁。
宇唯却不觉得一惊,他忽然神奇地想起那天水中仙刺激印邪杀他时,就是提到了大伯挚传,而挚传又在棋局里将干匡反杀,既然印邪是干匡的弟弟,那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印邪是一个给人那么踏实的人,却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宇唯的对立面,这让宇唯黯然神伤,也开始原谅他了。
“事态暂且平息,容我跟忌命之子还有木门首掌多说几句。”
大峰厥说完又指引宇唯和木锦走到僻静处道:“那些斗奇派木偶的收集请暂缓,一来可迷惑对手,不会让他们牵着鼻子走,二来新的反盗系统正在研究中,这步棋无需下太早。”
“你都知道?”
宇唯讶异道。
“略知一二。”
“哼,宇唯仗着盗墓四贼倒是有点出息,这件事就由大峰厥全权联系宇唯了。”
木锦有些不太愿意承认道。
“哦。”宇唯拽拽地回应,又补充道,“木首掌不是要跟我共享情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