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好好比赛!你们不仅代表你们的门派,更代表七人帮,要知道夺金大赛如果能举行,到时候你们都是中坚力量,不疯魔,不成活!”
韵萍总结道。
习康只饶有趣味地抚摸着手里的雏鸟,听不太懂哥哥姐姐的话,却也是个知足的娃。
这时服务员呈上来几碟花生和腌萝卜,却迟迟不见冯三爷上来,韵萍便叫劳闲去探查,故意把他支开,只为好好和“达官显贵”们多聊几句“真心话”,这阶级固化得……
宇唯蓦地想起,刚刚自己那样可能已让茜茜丢了工作,也想下楼看看,心生愧意。
趁着等上菜这当口,宇唯望向韵萍,想让她帮忙看看茜茜到底在想啥,为什么会把他当成怪物。
韵萍立即会意,跟宇唯比了个“OK”的手势,借口去洗手间慢慢地走出房间,宇唯随后跟上。
“老大,我实在想不通,茜茜她为什么……”
“谁?茜茜?原茜茜?”宇唯一句话没说完,韵萍便即使用忌命猜心诀,脸色大变道,“原来,我早该想到……”
“你认识她?”
“听说过。”
只是这时宇唯肚子“咕”的一声响彻豪华典雅的楼梯走道。
韵萍嘴角一抿,收心道:“先回去等吃吧,就别杞人忧天啦。”
“不是,那原茜茜?”
“天大的事都比不过吃饭,你可真能扛。”
韵萍往回走,宇唯也不知道自己是饿得有些发昏,还是想得太过头疼,竟然对期待已久的佛跳墙也毫无食欲了,心中只想着茜茜如何,自己该怎么做,好像除了热丹,自己还从未如此上心过。
他只记得那一声声尖叫,令他的心一揪,仿佛前世造的孽缘,今世需要救赎。
他迷迷茫茫地走向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一滴水落在他的手心,荡漾开来,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似乎在脑子里推陈出新,娓娓道来。
“啊——”
又一声尖叫,宇唯循声望去,是两个浓妆艳抹的女顾客,这才发现自己走错洗手间进女厕所了。
“变态!”
“对不起,没仔细看。”
宇唯灰溜溜地跑了。
七人帮等人闻风而动,宇唯不好意思跟他们解释,只胡扯道:“一点小误会。”
“你该不会走错厕所了吧宇唯?”
吾铭与韵萍,碧颖一聊开也趣味十足,歪打正着道。
宇唯已无心开玩笑,回头一瞥看见劳闲迈着大步拾级而上,跨到宇唯面前时喘着粗气道:“冯三爷……冯三爷在楼下等你……”
“怎么了?”
“唉呀,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你难道就不会请冯三爷上来吗?蠢货!”
韵萍厉声喝道。
“请啦,我请啦……不行,我得喝口水先!”
劳闲喘息不已,又憋了口气往楼上去。
宇唯正欲奔下楼,韵萍一把将他拉住道:“先吃饭!冯三爷想来自然会来。”
待他们回到包房,菜已陆续热腾腾的上来。
劳闲气贯长虹,其他人也不甘示弱,风卷残云。
宇唯吞了药,将菜送了一些进狭刀,只见老土蛋垂头丧气地坐在礁石旁,轩聂则立在江边,专注地刷着平板。
“这里有信号吗?聂哥。”
宇唯问。
“正在研究中。”
“最近你们金门好像事挺多。”
“哎,熬的过去就只是事多,熬不过去也跟刺门一样危险。”
头一回见轩聂如此悲观,宇唯正欲细问,手机断断续续地响,像抽风一样,他一瞥是个陌生号码,本想挂断,但掉转念头,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心生戒备,接了为妙,琢磨着可能是雨薇或者随叔也未可知。
“看来这里还是有信号的。”宇唯踱出狭刀道,“喂?”
“宇唯啊,你们可还好?”
是凯琳的声音,她担心习康,用了“你们”二字只是幌子,故意点明让宇唯放松。
“哦……三伯母,阿康挺好的,你放心。 他在这里。”
习康一接过手机就大逆不道道:“喂,阿妈,你们就别理龚绝了,他到哪都混得下去的。我在宇唯哥哥这好开心。”
“你这个孽子,让宇唯哥哥听。”
宇唯正不禁警觉起来,查看周围的环境,只见包房外的客人上上下下,但都井然有序,不像有人在监视他们,习康便把手机递给宇唯。
“有件小事啊宇唯,三伯母把万迁君庐买下来,送你。”
“不必。”
宇唯想都不想就回应道,电话那头的凯琳虽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一惊,顿了顿道:“那就给你奕林洗钱的证据,凭你自己的本事去把万迁君庐夺回来。”
“我目前有个急事。”
“请说。”
“原随被恒坚之流抓走了,可否麻烦崇东崇西追查。”
宇唯口直心快道。
“那负心汉啊……我昨天看到他了,义字当头,忠却不敢苟同。”
“什么意思?”
“没,我是说包在我身上。等我短信。”
凯琳组过多少局,做过多少人脉,见过多少世面,因此面对宇唯这个少年把玩人心更加游刃有余,虽说她是一介女流,但也是龚绝的贤内助,如今再次为解救丈夫而抛头露面,就像在给自己吃定心丸一样,明明生门会安排妥当的事情,她却也不放心。
不一会儿,短信就发来了:原随所在位置——万迁君庐芳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