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对啊,哥,公子说的没错!”
快步走向兄长的娟儿没有羞涩,也没有喜悦,反而用一种“催促”的口吻说:“你还不快把六儿的具体位置告诉我们的朋友!”
“啊?”
“快说吧,哥!”
“哦,哦哦哦哦!”
这一瞬间,“祁班主”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觉得旁人应该还蒙在鼓里。那自欺欺人的心就像两条被禁锢的胳膊般需要一个“契机”才能解脱!
“贾府!”
“六儿被关在青川以南三十里外的贾府!”
“贾府?”
“你听过这个地方吗?”
“没有啊!”
“公子,您听过吗?”
或许是收了指令,也可能是默契使然,伯仲兄弟竟在听见“贾府”二字后齐刷刷地松开了某人,并你一言我一语地朝南宫濬走去。
“南仲,这事都怪你!”
“怪我?”
“对啊,我说带张地图来,你非说什么“鼻子下面就是图”。你看看,现在咋办?”
“我哪知道六儿会被人掳走呢?!”
“怪不得老将军说你是个马大哈!”
“嘿,南伯,你别以为比我早出生两个时辰就能处处压我一头。”
“怎么着?”
“你想怎么着?”
“要不咱们比比?”
“比就比!来。。。”
“来。。。”
“我。。。去过贾府!”
“嘿,二位,二位,不要吵了!玄兄弟说他去过贾府!”
就在兄弟二人假戏真打的时候,靠玄台最近的子雄突然站起身来,并扯着嗓门儿大吼一声。
“玄台?”南仲半信半疑地问:“你真去过贾府?”
“嗯!”
“你去贾府做什么?还是说,你压根儿就是贾府的人?”
“不不不,我不是!”玄台赶紧也站了起来。“之前贾老爷抓走了阿姐,所以我就偷偷溜进去救过人。”
“可以啊,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快,把整件事从头至尾给哥说一遍!”
听闻如斯,南仲屁颠屁颠地就靠了过去,那“敌对”的心境也在潜移默化中淡了许多。
“呵,这个嘛。。。”
蝉鸣呱噪,雀啼悦耳。
树林中的一切都在自然而然地运转着,不分昼夜,但求春夏。它们并非世间的主宰,却牵绊着万物的生息。
而他,一个从残缺的家庭中走出来的少年,头一回被这么多“朋友”包围着。那种“被需要”的感触给了他极好的温暖。
“狗洞?”
“对啊!”
“嘿,有意思。我还以为这贾府是什么龙潭虎穴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南仲,不可轻敌~!”南伯轻轻拍了拍胞弟的肩头说:“这个“夫人”敢把六儿关在贾府,说明她在府内的地位不低。而且,说不定贾府本身就是个贼窝子。”
“是,我的好哥哥。”
“你~!!!”
“好啦好啦!既然玄台去过贾府,那我们便可照着他的记忆画张草图。”南宫濬横了一眼兄弟俩,然又默许了这样的司空见惯。“至于怎么救人嘛???”
“濬公子,小女尚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