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笑了笑,没有继续发表自己的言论。
“但是这样一来,我还是暴露在了那些疯狂食死徒的眼皮底下。”钟意叹了一口气,“真烦,我只是想来上个学的。”
“能者多劳嘛。”邓布利多半开玩笑道,“我会写信给钟先生和钟夫人解释,将这个预言在传播口就堵住。”
钟意点了点头,斯内普哼了一声。
“好了,我的事说完了。”邓布利多摆了摆手,“我就不要求你们陪我这个老人再喝茶聊天了,你们应该是不愿意的吧?”
“很睿智的回答。”斯内普想也不想地就站起了身子。钟意还坐在椅子上,斯内普不高兴地看着她,“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候?”
钟意眨巴眨巴眼睛。
“你的材料柜里还有菊花吗?可以泡点菊花茶喝,去去火气。”
斯内普的脸黑了下来。
钟意见好就收,她抓了一大把红柚青梅糖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跳下椅子去挽斯内普的胳膊。
“人家开玩笑的嘛,”钟意无辜地说,“走吧走吧走吧。”
她像赶鸭子一样把斯内普牵出了校长办公室。
斯内普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但是还对她下不了任何手。
这种感觉很让他心梗。
“我听说卢平只签了一个学期的聘请合约?”
穿过没人的走廊,钟意漫不经心地问着。
“是。”
“没有人发现他的身份啊,”钟意不解地说,“他讲的课非常好,所有人都爱听——难道是因为之前这个位置被人下了诅咒?”
“是他自己终止合约的,”斯内普揉了揉太阳穴,“每个月都要喝一次药才能抑制,他说身体吃不消。”
“他是在害怕被发现,家长会给邓布利多送信吧。”钟意摇了摇头。
“学校不适合他。”斯内普幽幽地说。
“不适合他,难道适合你?”钟意像是看破了他的小心思一样,好笑的抱着胳膊看他,“你觉得没人比你更适合教黑魔法防御了,对不对?”
斯内普没说话,但是他墨色的眸子里面写满了肯定。
“你有多吓人你自己不知道吗?”钟意毫不留情地嘲笑他,“你比黑魔法可怕多了哈哈哈——”
在斯内普讳莫如深的眼神下,钟意原本肆无忌惮的笑声卡壳了。
“我是在说实话啊,”钟意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真生气啦?”
“幼稚。”
斯内普嗤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吓人,真的不吓人!”钟意在原地冲他单薄的背影喊着,“真的!不吓人!”
直到那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也没回过一次头,钟意只好悻悻地缩回了胳膊,瘪着嘴向宿舍走去。
正如邓布利多保证得那样,他成功堵住了悠悠众口,钟夫人也特意写信给钟意,告诉她不要担心,因为钟意的身后有着整个钟家。
而且,他们已经成功挤掉了霍格沃茨的一个校董位置,自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