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霆渊的双手捧着她的脸,急而密的吻一直落在她的唇畔,膝盖微微屈起,强势挤进双腿之间,微微触到。
沈南初的惊声被他吞入腹中,唇齿微张,这给了他可乘之机。
彼此的信息交换着,急而快的呼吸挑动下,暧昧热烈的氛围笼罩在两人之间。
空气都被他掠夺,她像只溺水的鱼靠着他而活。
胸腔不断被挤压,唯一剩下的一点空气都被他夺走,沈南初抬起双手,推拒着他。
他则是握住她的手抬起,扣在头顶,现在,她成了被捕的困兽,呜咽可怜,摇尾乞求他的放手。
景霆渊被激起心底的念想,大手一扯,金属钮扣尽数松开,好几颗甚至被扯坏,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住。
沈南初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他。
果然勇猛。
就是他的左肩还有伤,恐怕有些瓷片插进了他的肩膀以及胳膊,她想叫他停下,先处理好伤口。
但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甚至还被察觉到她分了心,被握住狠狠教训了一番。
今晚这间房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尤其是砸碎花瓶的那一刻,隔壁甚至都被惊醒了。
现在可是凌晨,马上就要比赛了,谁敢这么扰人清梦,邻居气汹汹下床,来到门外就是大力一顿敲。
“别闹了行吗,这不是你们作乐的地方,要作乐就滚出去,呸,没素质。”
谁知下一秒房间里传来暴躁的一声“滚”。
邻居被吓的连退几步。
“打扰了。”邻居撒腿就跑,碰到神经病了,惹不起惹不起。
虽是深夜,但没入眠的人可不止这两个。
衣绝离开了酒店,他知道自己没害成沈南初,反而伤害了一个叫陆姜的人。
陆姜是她妹妹的男朋友,打听到了他治病的医院,他打算治好陆姜。
他强迫自己不去思考为什么陆姜会出现在沈南初的房间,他宁愿相信这是误会,也不敢去想如果妹妹被辜负了,她会有多难过。
他没什么在乎的了,去死也可以,但对于妹妹云清,他始终希望她能过的快乐。
陆姜原来早就出了院,衣绝只好又离开了。
出院就代表陆姜病好了,能解他的毒,沈南初果然能力超群。
但他还是放心不下,这毒有极强的副作用,如果不彻底清除,陆姜以后会变成一个活死人。
跟踪着来了公寓楼下,他下车,想着要怎么把解药送上去。
一转头,正和妹妹云清碰了个正着。
算下来,他已经有10年没有见过她了。
但现在,他应该是不认识她的,所以他越过她,装作无事,并没有露馅。
“衣先生?”
谁知道身后,云清竟然会叫住他。
他慢慢转身,“您是?”
云清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哥哥,但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