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霆渊叫人扩充了皮球的居住区域,从前是一只虎,如今是两只虎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虎崽子。
地方是越大越好。
皮球很高兴,在它的大窝里跑了几圈,兴奋地吐着舌头,又蹭到母虎身边,缱绻眷恋。
最近下过了大雨,下山的路有泥泞。
景霆渊屈起膝盖,“上来。”
沈南初笑着趴在他的背上,脑袋枕着他的肩膀,“景霆渊,真为皮球高兴啊。”
景霆渊说:“待会你更高兴。”
沈南初戳了戳他的脖子,莫非今晚还有什么惊喜在等着她?
很快她就知道了。
原来他所说的,就是拉着她一起共浴,以美色诱惑她啊。
瞧瞧那性感的腰臀和迷人的腹肌,沈南初色眼眯眯,一把压倒了他,浴缸的水漫出,她的膝盖顶在那,景霆渊气一沉。
门外的安特助焦头烂额,虽然知道这么晚敲门打扰二爷的好事,他肯定会死的好惨。
可是这事太重大了。
“二爷,少夫人,属下有急事要汇报。”
敲门声越来越大。
“滚。”景霆渊强忍着冲劲,对着门口的方向怒吼。
在浴室里被某人勾上心头,扛着到了床上,现在正是不能停的时候。
安特助心一横,“二爷,您父亲在外面闹着要和您断绝关系。”
偌大的主厅人头重重。
不少记者到场,这些都是景华胜请来的。
等他瞧见胆小懦弱的‘宫月影’差人去找安特助后,他就知道是时候了。
他清了清嗓子,“这些本来是家事,不该劳烦你们跑一趟,可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景霆渊这个逆子,他竟然连同沈南初这个毒妇,给我下毒!”
“什么,这是真的吗?景二爷给自己的父亲下毒,等等,沈南初就是景二爷的新婚妻子吧?”
“为什么下毒,不会就是因为白天的事吧,不管怎么样,儿子给老子下毒,绝对不能忍。”
八卦点燃了全场,聚光灯闪了又闪,记者们绝不可能错过这个重大消息。
“您有什么证据吗?”人群中,有记者大着胆子提问。
景华胜大手一挥,“当然有。”
很快,一个低着头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保镖被押了上来。
他交代:“老爷,求您饶了我,是二爷和少夫人逼我这么做的啊,他们交给我一包药粉,要我倒进您的茶杯里。”
景华胜佯装生气,“那你倒是说说,他们交给你的是什么药粉。”
那个保镖唯唯诺诺,不敢说,可被这么多人看着,威压之下,他不得不小声说:“开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但我毕竟怕那是毒药,所以偷偷验了,最后发现...”
“发现了什么!你还不快说!”景华胜急不可耐。
保镖闭上眼,豁出去了,“是...是催...情药。”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起初被景老爷邀请来,还以为只是平常的豪门恩怨。
什么你害我,我害你。
这些都不够劲爆,太无趣了。
谁不知道那么大家族里有很多肮脏事呢。
可儿子儿媳给当爸的下催...情药。
这...
太劲爆了。
记者都吵着闹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是催...情药不是毒药?”
“你们三个人该不会...”
景华胜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他压压手,示意所有人安静。
“景霆渊八字不好,命硬,和景家所有人都犯冲,他一出生,就害的他祖母身体不好,我把他送到乡下养着,是想磨磨他的性子,谁能想到...”
能想到什么?
话怎么说一半啊,记者们急不可耐,这还连着线直播呢。
这也是为什么安特助宁愿得罪二爷,也非要敲门的原因。
这要是一般的诬陷,安特助自己就可以帮着处理。
可这种诬陷...他实在没有办法。
这会景园只有景华胜一人主持,景夫人性子软,根本劝不动也不敢劝景华胜,只好差人来找他想办法。
景老爷子住的离的远,安特助也不可能去惊动他。
景华胜接着满是痛心地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景霆渊在乡下不学好,染了一身坏毛病回来,我教他他不听,性格越来越阴暗扭曲。”
“他竟然...他竟然”,景华胜捂住脸,“他对家里的长辈,尤其是我,有了那方面的心思,唉,真是变态啊。”
啊——?
记者们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景华胜又接着说:“沈南初是个妒妇,她留不住景霆渊的心,就记恨上我,觉得是我抢走了她老公,所以她撺掇景霆渊给我下那种药,又让景霆渊强闯我的房间,就是想毁了我。”
看着所有记者都瞪大了眼,鸦雀无声,景华胜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果然那个矮个助理说的对,对付景霆渊,绝不能武力,那些太正常的手段根本对付不了他。
只有这种刺激背德的桃色绯闻,才能轻而易举毁了他。
今晚的事情绝对可以让景霆渊颜面扫地,今后走到哪都会被指指点点。
哈哈哈哈哈,他就是要让景霆渊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二爷来了。”人群中有人眼尖,立刻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