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眼包接着说:“其实我也只是想近距离地观测人类的具体行为属性,伶幺姐,你也是知道的,我虽然在你的携带下,体验到了现实世界,但接触面太小了,相对于你们来说,我依然还只能算是活在剧本里的角色而已,我只是想进一步了解……”
柳伶幺没有再说别的,只是手一挥,说了句:“那就尽快把她们放了吧。下不为例!”
然后回头往那个小餐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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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当然在第一时间就送回到了原位——也就是哪里抓的又送回到了哪里,但是送人出去的那几个魔方工具人却又被白中左与白中右给捕获了。
现眼包当然能感觉到,所以马上以此为楔点转移柳伶幺对它的不满。
它说:“你看,伶幺姐,它们只是把人送回去,也一样被那两人给扣了。”
别的话不用多说,柳伶幺的情绪就上来了。
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又猛地睁开,虽然什么都没说,状态已经摆在那儿了。
现眼包心里有数,又顺势开始讲故事,而且还是他们都熟悉的老故事:
“唉,你们还记得吗?那个电影,伶幺姐你带我们参演的那个。”现眼包用低沉的声音说,“可怜的多坎尔!他跟我一样身不由己,除了成为别人的玩物,就是被拆解破碎扔进垃圾堆!”
柳伶幺立即被它的类比进入了故事之中。
她先提出的是反问:“你从哪里看出来多坎尔会被扔进垃圾堆?”
因为电影里的多坎尔并没有被变成肥料,最后的镜头只是对峙。
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应该是多坎尔经过自己的努力,它已经站到了胜利的一方,电影以它傲视群雄的姿态结束的。
然后她又说:“你与青皮这不都是没有被拆解吗?”
青皮也朝它点点头。
现眼包却在继续讲故事:
“你们看,电影里其他人的试验都失败了!
“反正成功了也没用,成功了之后就是继续试验,直到失败为止,然后就会被变成肥料,那不跟垃圾堆一样吗?
“多坎尔只是幸运一点点而已,但是他依然不属于那个高端名利场。
“它最终还是会被扔垃圾堆变成肥料的,他的幸运使他的家乡人民也跟着变成肥料!”
“你不会的,你们都不会的!”柳伶幺安慰它说,“你们不是正在为此而努力么?我也会尽力帮你的!”
现眼包却低着头,低声嘟哝着:“我真害怕伶幺姐也跟那个莱迪·布尔乔一样,我真的害怕。”
柳伶幺已经从那个故事里出戏了,完全被现眼包的情绪感染着,她安抚现眼包说:
“不会的,姐不会!你只管在这里面安心研究,你们这是上进的行为,值得尊重与支持!”
青皮也被带进了他们的情绪之中,它说:
“我觉得也是,所以有个事情我还想提醒一下,你不能太急了,我现在感觉你还是不太在乎那些资料里的风险提示。”
现眼包看着青皮,表示出很感激的样子。
它想到了青皮目前也能从它的视角知道它这边的情况,马上有了个新的想法:“要不,你也留在这里,有你在,有你帮我把控,风险会降到最低。”
只要青皮留在它的身边,柳伶幺就无法知道它在这里都干了些什么。
那样一来,她就不可能半夜深更都会来干涉它的事,那样,它才真正的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