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然,虽然主次,但可以同步嘛,我带上这些天训练出来的五行战队,也就是那二十五个魔方工具人,也许不会让你们失望。”
柳伶幺感觉小陈要去收编假想中已经复苏的现眼包,她担忧地问:“你这是要去打架吗?你可不要伤了它!”
青皮说:“伶幺姐,你别担心太多,谁伤谁还不一定呢!”
柳伶幺立即板起来脸:“那更不能去了,你在这里给我好好守着,等我回来!”
她更不希望现眼包把小陈伤了。
这一刻,她做出了一个新的决定:先绕到东都里看看,这要不了多少时间,不管现眼包是什么状态,她们都先放一边,直奔白牛山,救出白景菱回来再说。
青皮比她多了一个心眼,它说:“要不,还是带上我们的大部队吧,反正压缩到我的体内不影响行动,现眼包以前就是这么把它们带出来的。”
柳伶幺同意了。
这些天经历了太多,她也对未知的情况持谨慎态度,小心为上,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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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流光溢彩的火州城区,隐藏在山林里的东都里的夜都是真正的黑夜,对于肉虫来说,“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描述得夸张了点,“看不清脚下的路”却完全是事实。
她们与青皮除外,啸天也除外。
柳伶幺一进东都里的大门,就感觉不对劲:
首先是往回追溯,她似乎感觉到了现眼包在这十几天里真的在这里面出现过,虽然目前已经感觉不到它了;
其次是她隐隐地觉得白中左与白中右还在附近,虽然很模糊,踪迹也不很具体,但确实有,她认为不是错觉。
还没到有小餐厅的那个礼堂,她就停下了脚步。
肖矣问:“你确定?”
因为她也感觉到了。
柳伶幺说:“你想再证实一下吗?”
肖矣说:“证实给自己看吧,也许我不愿相信这是真的,而你却希望这是真的,所以你更确定,而我更怀疑。”
柳伶幺说:“那就去看看。”
他们往前走时,她说:“其实这也是我不愿相信的,它都没有跟我打个招呼,就这么走了。”
她们与青皮、啸天再次来到来到现眼包选择的那个空旷的大房子旁,她俩都不用看,就已经确定那堆她们亲手摆放的魔方块不见了。
她们往回追溯,明显感觉到现眼包在之后的第九天恢复了以前的角色状态,然后带走了全部六十四个工具魔方。
它走的时候并没有应允它们,而是保持它们的被压缩状态,存放在现眼包的体内一并带走的。
它现在去了哪里,她们追溯不到。
也许,去了很远的地方;
也许,它手上也有魔方套,而且学会了更多的应用方式,使她们用意识也触摸不到它的存在!
柳伶幺突然有一种无力感,两腿一软,就那么直直地坐到了地上,然后身子后仰,像烂泥一样躺平在路边。
肖矣与青皮都伸出了援手,却都没有扶住她。
肖矣能体会她的情绪,也跟着坐了下来,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轻声地说:“要么,你静静地躺一会儿吧,我们都需要静一静。”
青皮蹲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的脸,回头对啸天说:“要是什么时候伶幺姐起不来了,你就背着她,一定要把她背到我的面前!”
啸天也盯着柳伶幺的脸看,这表示它答应了青皮。
从青皮的话里,肖矣感觉到一种不祥之兆。
她问青皮:“这是你的直觉吗?”
青皮却说:“我们哪来的直觉,我只是尽力做我们该做的。”
它虽然这么说,肖矣还是很不安,她甚至想取消今天的行动,不再去白牛山了。
如果白景菱真的失去了,她可不想再失去柳伶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