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着几个男生，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一个穿着二中的校服，是一班的吴繁。

云荒盯着桌上的啤酒，大概有三四十瓶。

刘若言拿着话筒，“你们玩游戏吧，输了的喝酒。”

一个男生拿着话筒，“谁要唱这首歌，”

另一个男生，“刚来的女生，你们可以过来点歌。”

云荒和洁柏坐到这边的沙发，刘数唯走过来，捂住手大声说，“你们吃水果吧，等他们唱完歌，我们再去吃饭。”

云荒和洁柏对刘数唯说着生日快乐，横岭和几个男生开始玩游戏，新乐和吴繁一起唱歌。

胡曼青和李小红在点歌台前坐着，李端呈坐在角落，和胡曼青说话。

整个房间吵得不行，好像也没有很好玩，洁柏从桌上叉了一块苹果给云荒。

玩游戏的直接拿着啤酒瓶喝，刘若言走过来，拿着桌上的酒盅到了两杯酒，“云荒，洁柏，我心情不太好，你们陪我喝酒。”

洁柏问，“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刘若言拿起一瓶酒，“过些天又得考试了，我妈说成绩没进步，给我扣生活费。”

刘若言喝了一大口，“洁柏你喝，云荒你也喝，你想喝自己在桌上开一瓶。”

云荒拿起酒盅，像喝饮料一样喝了一口，呃！差点吐出来。

她看着酒盅里的啤酒，这么大一盅，不得有两百毫升。

洁柏喝了一口，没再喝，刘若言看着她，“洁柏，你喝完，这么一杯都不喝完。”

洁柏把刘若言拉到身旁坐下，“我这就喝。”

她端起酒盅，趁刘若言不注意，一整个将啤酒倒在了身后的沙发垫上。

云荒看着洁柏，她投来一个笑，转而对刘若言说，“好啦，喝完了，这样行了吧。”

刘若言笑，“云荒，你呢，你可别不喝啊。”

云荒拿起酒盅，大喝一口，咽不下去，走到垃圾桶，哇的吐掉，“我喝不下啤酒。”

房间太吵，说话声听不清楚，正在唱歌的男生拿着话筒，“喝不了就别喝了。”

刘数唯走过来，“云荒，别喝了，你吃水果吧。”

洁柏拿手机看了一眼，“等会他们吃饭你去吗？”

云荒看向对面，“不想去。”

洁柏凑近，“那过会我们就回学校。”

云荒，“嗯。”

一个男生起身，走向刘若言，大声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李端呈和胡曼青开始唱歌，云荒坐这边看着他们。有人走进包厢，他耳朵边夹着话筒，问刘若言，“还需要加酒吗？”

刘若言看着桌面，“一会喝完了再点。”

“好的。”这人走出包厢。

刘若言和新乐说着什么，走出了包厢。

李端呈坐角落里唱着歌，胡曼青朝着云荒这边走，她拿着开瓶器打开一瓶酒递给云荒，“云荒，你今天把这瓶酒喝完，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李小红走过来，拉着胡曼青，“云荒喝不了，你别勉强她喝。”

“她喝不了，你喝得了。”胡曼青突然抬高声音，“你也喝一瓶，”

胡曼青抓起开瓶器，递给李小红，“你喝。”

李小红果真拿起一瓶酒打开，呲！她喝了一口，“一口喝不完，我等会再喝。”

云荒举起酒瓶，喝了一大口，像喝了泔水，

她看着酒瓶，麦子发酵的，为什么这么难喝，“我喝不下了，我们……”

胡曼青拿着酒瓶松开手。

啪！

一瓶酒掉在地上，碎玻璃铺满一地，酒花冒着泡，一股酒味挥发在空气里。

几个人看向这边，有人问怎么了。

云荒突然拉住洁柏，“我想出去上厕所。”

洁柏起身，“云荒，我们走吧。”

李端呈走过来，云荒看向胡曼青，“曼青，我们先走了。”

“云荒~”胡曼青的喊声从身后传来。

出了包厢，走廊里灯光明亮许多。云荒问，“我们现在回学校吗？”

洁柏，“嗯，快上课了。”

两人坐着出租车回到二中，校门口有人推着水果车，上面摆满了柚子。

“八块钱一个，十块钱两个。”商贩看向她们。

两人一人买了一个抱着，往学校走，洁柏叹息，“云荒，回学校好好上课吧，她们没把你当朋友。”

她已经意识到了，只是想和她们好好相处，“洁柏，我们以后也是朋友吧。”

洁柏微笑，“我们一直是朋友。”

云荒，“你先前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说想上厕所呢？”

洁柏，“你想离开那里！”

云荒皱眉，“氛围不太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想拉着你走。”

洁柏，“回教室吧。”

“我先回宿舍放柚子，你先去教室吧。”

云荒跑回宿舍，把柚子放柜子里，老家的山上有很多柚子树，外婆家也有柚子树。

柚子可以放很久，她放学回来，就可以看到像老家的山上结出的柚子了。